“萧姑娘，果然厉害。”百里钰叹了口气，然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可惜，相貌和很多事情一样，从来都是由不得人自己的。”
“这也是屁话。”萧瑟见不得他这副颓样，轻哼一声，在他惊讶的注视下嘲讽一笑，“每个人的选择都是自己做的，什么逼不得已，都是推脱而已。比如那些做乞丐的人，其实只是不愿意去尝试做别的事情，比如苦力，或者打杂等等。这个，其实也是选择。其他的……”
她顿了顿，看着百里钰：“都一样。”
“所以姑娘的意思，做了男宠，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所以你反而不轻视这种自甘堕落的选择？”东方闻芮蹙眉询问。
萧瑟和百里钰齐刷刷转头看去，却见他脸上没有什么不满，只是不解的看着萧瑟。
“我说过了，男宠这种说法本身就是错的。”
“人有自己的意志，自己的感情，所以即使公主真的收了十三个，甚至是三十个美男子，我也不觉得他们就不是人了。是人呢，就是普通的男女关系，就和宠兽不同，自然不存在‘男宠’这种莫名其妙的说法。当然了，八公主的男人或许是很多，用你们的话来说，叫做侍夫。”
“不过是名字不同而已。”百里钰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说白了，还不是低眉顺眼，委身于人，如此而已。”
“低眉顺眼？未必吧？”萧瑟嘴角微翘，故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