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倒真是很会打蛇随棍上。”萧瑟好笑，“你就没想过我说这话可能只是客气一下吗？
“姑娘是吗？”东方闻芮挑眉反问。
萧瑟沉默下来。
好吧，她的确不是。东方闻芮的门派管理经验，她确实是有兴趣听一听的。
在现代，她毕竟是个特工，虽然身手高强，听命于人，却也从来不需要自己去管理什么事务。
在云中，她有……轩辕凌的支持，他的大力协助曾经是萧瑟最强大的后盾，她的想法，她的思路，轩辕凌从来没有质疑，只要她提出，他就会一力促成。
这样的信任，曾经让萧瑟在得心应手的同时，也感到了那背后的无尽情义。她曾经以为，那对于不善言辞的轩辕凌来说，就是真爱的表现了。
可惜……现在只是想到他的名字，竟都带着一丝丝钝痛。
“姑娘怎么了？在下只是提议而已，若是姑娘觉得冒犯了，当我没说。”东方闻芮看着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冷意，不觉惊讶。
“没有。我只是想到了小时后犯的傻，略后悔。”萧瑟却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冷静，四下看了看，一指东方闻芮身后，“去那里坐坐吧，如果你愿意和我说说你建门派的始末，或许我可以不介意你易容改装的这么没有诚意。”
听着她这么半开玩笑的语气，东方闻芮哭了脸：“姑娘似乎当真很嫌弃在下的易容。可否问问，这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