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萧瑟顿了顿,看着百里钰充满嘲讽和警惕的目光,闭了闭眼睛,慢慢道,“我很久以前有过一个朋友,我和她,都因为某种关系做过类似的事。你和她的眼神很像,即使再怎么伪装,都无法掩藏掉眼底深处的那一抹忧伤。”
百里钰浑身一震,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会,然后才打破车厢里的沉默:“她后来,怎么样了?”
“她死了。”萧瑟干脆的说完,转身下了车,只在身后留下简单的一句话,“我只是不想你做第二个她。”
百里钰震惊的看着萧瑟下车的身影,过了许久,才开口轻声吩咐了一句:“走吧。”
马车外没有半点回应,似乎是知道他不想多谈,陆伯甚至都没有回头,只是立刻驱动马车,一路离开了客栈上,二楼的某个阳台上,两双目光的注视之中。
“夜姑娘这么相信南风帝?”看着马车离开之后,苏长水才转向身旁的萧瑟,问她。
“我是相信辰王,不会在没把握的情况下就对夏家出手。”萧瑟微微一笑,扫他一眼,“你不也是?不然你不会对长孙嘉曦提出打那个赌。”
“看来,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夜姑娘。”苏长水叹了口气,略带哀怨的看着萧瑟。
“行了!就一个丹瓶,你还要计较多久?”萧瑟知道他还是在心疼之前自己坑他的那个萧瑟印记的丹瓶,不由好笑,“还是你之前的那个温和儒雅的表情更适合,现在你这个哀伤的表情啊,是真不适合你。”
“你还笑!”苏长水咬牙,盯着萧瑟的目光依旧有些不甘,“你说的再怎么冠冕堂皇也好,其实你就是要拖我下水,不想自己一人独立承担丹药!是不是!”
“是啊。”萧瑟大方承认,见苏长水表情一愣,笑的更加大声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