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意外？还是受不了？”见萧瑟迟迟没有说话，刑天于是问她。
“是很意外，”萧瑟看着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眼睛，“不过我意外的是，这话会从你的嘴里说出来。”
刑天顿了顿，转回身去，重新看着那巨石：“你打算怎么办？”
“无可奉告。”萧瑟沉声说完，就要离开，“没什么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
刑天没有回头，只是冷声问她：“不打算求我手下留情？”
“哈哈……”萧瑟脚步一顿，大笑着回头看他，“师父，你是在开玩笑么？”
刑天蹙眉，不解的看着她。
“莫晴灵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连本峰弟子被人诬陷，都要秉着莫名其妙的所谓公正，置之不理，难道还会对别峰的弟子上心？”萧瑟冷哼一声，也干脆不和他兜圈子了。
“你怎么会知道她的事？”刑天眉头皱的更紧，“既然你听说了她的事，也该知道那时我正在闭关。”
“刚好出关之日就在她被半死不活的送走后？哈！这种话你以为我会信？”看着他的目光里蓦然就多了几分轻蔑，“以莫晴灵的天赋实力，招人嫉妒是白痴都能料到的。以她的天赋实力，将来要什么灵器没有？她犯得着去偷别峰的？还那么白痴被找到！”
“你对每一个没见过面的陌生人，都这么热心？”刑天看着她，平静问。
“我没那么博爱，只是受不了看着自己人被欺负，更受不了任由自己人被欺负的那些废物！”萧瑟冷冷看着他，“兜圈子的话就不用再说了，你究竟叫我上来干什么吧！”
“自己人……林诗若对你来说，是自己人？”刑天不答，继续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