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琳长老眸光一闪，脸上表情也温柔下来：“你之所以失控伤人，是不是他说了什么？”
边说着话，她便观察着萧瑟脸上的表情，果然就看到她十分惊讶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后赶紧移开了目光，继续咬着下唇不肯说话。
“告诉长老，你觉得他做了什么？”慧琳长老柔声劝她，目光同时一扫身后的亲信弟子，后者会意离开，朝断崖木桥跑去，“实话实说，不用担心别的。如果情有可原，你或许不会被严惩。”
萧瑟张了张口，目光闪烁不定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犹豫了。
“你也希望帮助程佳琳。是不是？”慧琳长老一看她神情松动了，立刻再接再厉。
“是……是他自己说的，我当时被吓到了，就信了。可是现在想想，也不一定是真的。我……我不是炼丹师，不懂这个，不过……”萧瑟顿了顿，一咬牙，看着慧琳长老试探道，“长老觉得，佳琳的症状，会不会真的是中了万梦丹的毒？”
“万梦丹”三个字一出口，慧琳长老立刻惊讶瞪大了眼睛。
万梦丹，是沧水大陆最为著名的十大毒丹之一，等阶不是最高，但是绝对是闻者色变。
万梦丹的炼制并不复杂，但是解药原料却十分难寻。
中毒者面色无碍，全身上下查不到一点点损伤，却会永远陷入沉睡之中，经历一个又一个梦境，永远无法醒来。
而最可怕的，是中毒的人并非真正的睡眠，他们会在潜意识中保留一丝神智，知道自己身处虚幻梦境，却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回到现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