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萧瑟咬着牙，一字一字道，“这么扯的谣言，到底谁编的！”
“咦？你也这么觉得？我也这么觉得。不过这个说法是帝都最多人相信的。”程佳琳笑道，“也有人说是长慧郡主和夜公子私会，被辰王爷发现后三人大闹一场，连夜府都被砸了大半，所以……晓菲姐？你怎么了？”
“没事，太久没动手，我手痒。”萧瑟咬牙，松开手里捏着的，已经粉碎掉的窗角。
“很久吗？晚饭时不是才和欧阳珏动手过吗？”程佳琳十分疑惑。
“你们程家关于帝都就没什么靠谱的消息？”萧瑟岔回话题。
“哦，还好吧，这两种说法都是帝都现在流传最广泛的。不过虽然无法证实，但长慧郡主温和夜公子两人同一天从帝都消失，却是事实。辰王爷重病不出也已经被查实了。”程佳琳顿了顿，又疑惑道，“另外还有一件事，就是破天阁。虽然两件事听起来没什么关联，可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
“破天阁又怎么了？葛天炎也私奔了？”萧瑟无语追问，还沉浸在自己的私奔传言中无法冷静。
“不是。”程佳琳差点笑出声，然后解释，“车恒国的王子和公主据说和破天阁的阁主据说打了一架，然后车恒王子离开南风，葛大师则开始闭关，破天阁也暂时不再接受五阶以上的炼器订单。”
“葛天炎据说为人一向喜怒随心，做不做生意应该都很寻常吧。”萧瑟随口道。
她当然知道葛天炎闭关的原因，她临走前向葛天炎下了一大批的灵器订单，他现在一定在炼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