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的肩膀微微一颤，立刻回答：“是……是我打伤的欧阳珏。”
“你不知道圣光殿的规矩，绝对不许同门相残？！”慧琳长老立刻怒斥，跟着就袍袖一挥，伸手直指萧瑟的鼻子怒道，“夜晓菲！你不仅与同门相斗，而且下手如此凶狠无情，严重违背我圣光殿规！你可知错！”
“我……我知错，我之前是吓了一跳，实在是情急之下就没有多想。我……我下次一定冷静。长老给我个机会吧，别逐我下山。我以后一定小心，绝对不会再顶撞任何同门了！”萧瑟抬起头来，齐刘海下的小脸十分苍白，显然吓得不轻，连眼眶也有些湿湿的。
慧琳长老一愣，看着她这副害怕羞怯的样子，心里顿时有种自己在以大欺小的错觉。
“顶撞同门？这话倒是有趣。”一个清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慧琳长老回过头去，就看到训诫长老冷漠的眼眸也正扫向自己，不由心里一个激灵。
“什么意思？夜晓菲，把话说清楚！”慧琳长老连忙追问，只是她心里有气，说话的态度依旧严厉，萧瑟立刻吓得咬住下唇，一副害怕得不行的样子，于是慧琳长老就感觉到身后训诫长老的目光又凉了几分。
“咳……圣光殿不是不讲理的地方，别怕。”顶着身后的目光，慧琳长老尽量放缓语气，柔声对萧瑟说道，“你说你被吓了一跳，什么意思？你又是怎么顶撞的哪个同门？”
“是……是……”萧瑟低了头去，瞥了眼地上的欧阳珏，一副不敢开口的样子。
慧琳长老见状，更觉得她大约是被欺负了，顺着她的目光一转，就看到欧阳珏身旁一直装哑巴的陈锋，于是抬手一指他：“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