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冷的眼眸里，一丝半点的犹豫后悔也没有，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便是一颤。
“你会后悔的。你不过是没被人拒绝过，所以觉得有趣，或者你现在对我只是一时新鲜……”她咬了咬下唇，狠心道，不断的提醒着自己，前尘旧事，就是教训！她的仇还没有报，一切刚刚开始，她绝对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有趣或者新鲜，不会让我甘冒折损人手的风险出手，”夜辰瀚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宠溺温柔，似乎要将萧瑟看进他的眼睛里，“王伯反应那么大，是因为他知道，我从来没有为任何人动心过。而一旦我动心，就是一辈子。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改变。你明白吗？追你的代价或许很大，但是为了你，也只有为了你，这些都才是值得的！”
“我……可是我不能给你任何许诺。你……”萧瑟觉得自己的心从来没有这么乱过，他没有像之前那样死皮赖脸的对自己动手动脚，但是她只是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着，她却已经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那样温暖，宠溺的眼睛，似乎可以包容一切，让她不自觉就想要信任，想要依赖，仿佛除此之外什么都不重要了，她只想融化在他的那双眼睛里。
“不！”她狠狠一咬舌尖，腥甜的气息落入口中，刺痛让她的心神瞬间清醒过来。
“萧瑟？！”夜辰瀚心头一震，抬手就要去触碰她口中流出的鲜血。
“我没有你的勇气，我不敢了。你明白吗？我……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但是我真的没办法……没信心可以回应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