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不在看亮子,装模做样的看着墙壁,说:“不知道,是不是系统出故障了。”说完,我还用脚踢了涛哥一下,涛哥反映过来,也跟着附和着。
……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聚首的最后总会要分别。有一种说法叫做,此次的分别是为了下一次的相聚,只是我不知道,我是否能等到下次的相聚……
从KTV走出来已经晚上九点了,亮子明天要工作,正好与家里有事的张楠同路,二人打车就回去了,董男则是连夜赶回北京,毕竟他老婆自己一人在北京,而且是出了名的怕黑,所以董男不得不回去了。只剩下我和明天要休息的涛哥两个人暂时无路可去,选择压马路。当然了,在来到时候我已经把住的地方找好了,不至于大晚上四处跑找住处。
一路上,我给涛哥讲了很多大道理,看着这个比我还小上几岁的大男孩,他的路还有很长,需要学的还有很多,我不敢说我懂的有多少,但是我敢肯定,我每说的一句话,对他都是有帮助的。
中央大街,哈尔滨比较有名的一个地方,即使到晚上,也有很多人在行走,或情侣,或单身,我们两个找个长长的凳子坐下,涛哥递给我一颗烟,我看了一眼,三十多块钱的黄鹤楼大彩,我撇了撇嘴,没有接,而是拿出怀里十二块钱的南京,我比较喜欢南京这个香烟的味道。
涛哥见我拿出南京,便把自己的烟放在口袋里,从我手里接过烟,点燃,然后我们两个人坐在那里吞云吐雾。看得出来,他也喜欢南京,他兜里的那盒比较贵的烟只是为了装B而已。
“涛哥,我赌十块,你要被改名了。”我看着远处,忽然笑了一下说。
“嗯?”涛哥愣了一下,说道:“改名?改什么名?”
我仰头示意他向那里看,涛哥顺着我的指示抬头看去,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太太,颤颤巍巍的向我俩走来,涛哥不明白我的意思,我递给他一个等着的眼神。
“小伙子,跟你们说个事。”果然,老太太走到我们的跟前,忽然低声说道。
“我跟你俩说个事,你俩知不知道,某某某地挖出一块石头……”我俩没说话,只听这个老太太一直在说,涛哥已经明白了,这是一个耶稣信徒,可他还是不明白,这个我说的改名有什么关系,我示意他别着急。
直接略过老太太的废话,最后老太太神秘的说:“常念耶稣,信我主,我主就会保你俩平安,记住了啊孩子。”
重点来了!我心里暗说。
果然,老太太指着我说:“孩子,从今天起你就叫杨乐。”又指了指涛哥:“你叫扬天。记住我说的话孩子,常念我主,我主保平安。”
老太太走了,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我看见涛哥的嘴角在抽动,我笑的更大声了,顺手拍了拍涛哥的肩膀。
半响,涛哥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十块钱,递给我无奈的说:“虽然我没答应你,但是这种事情,还是给你十块钱比较好。”
我没客气,愿赌服输,十块钱能做好多事,比如说……
“走,天哥!请你吃烤冷面。”我起身,紧了紧衣服,四月份的晚上还是比较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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