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篱眼皮都不抬一下,又提起了第四坛酒,也不用杯子了,直接就举起来往嘴里面倒,良久,才放下坛子蹦出来这么一句,“不要提她!烦!”
火云烦躁,“我知道你现在烦她,但这其实也不是她的错嘛,谁知道那慕千雪妒忌心那么重?”
此时的他们,不分高低,只是一同经历过生死又相伴多年的好友。
墨篱咄咄逼人的目光,阴阴的瞪着火云。
“得得得,我不说她了成吧!”火云无奈的摆手。“可我就是想不明白了,她慕千雪后来不是又回头了吗?你为什么不让她替你疗伤呢?我知道你说那些话,是为了气她,但也犯不着跟自个儿的身体过不去嘛。”
墨篱放空了眼神,明明是看着火云,但又好像没在看他,过了好一会而,才沉沉的开口,“你不会懂。”
“哎?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别看我还没有女人,但我懂的可不你少。”火云拍着胸脯大言不惭。
“行!你说的!”墨篱幽幽的指着火云,“回去就给你找个女人,我看你到底是不是什么都懂。”
“你还别吓唬我,女人哎!又不是老虎,我会怕?!”火云瘪着嘴道,“叫我说,你应该把话说全,等说全了,她就不会那么生气了,说不准,人自己就回来了呢?”
“多事!”墨篱随手就扔了一坛子酒过去,“一口气,干了!”
抱着大酒坛子,火云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他是人!
不是水牯牛!
这也不是水!
是酒!是酒啊喂!
“主子!夫人送东西来了。”门外易安的声音拯救了火云。
“我去拿!”火云丢下酒坛子就跑了出去。
片刻功夫,他手拿着一个小瓷瓶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