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会”肃杀脸色都变了。“我怎么会知道,呵呵,这些都是你自己告诉我的啊。”女孩转头对独孤剑说道:“独孤哥哥,现在事情已经都很清楚了,五色教就是想用替身的办法控制岳家军,若是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了,只怕不光是整个岳家军会有损失,包括岳元帅在内的诸位将军只怕也都会性命不保。因为以岳元帅的性格,必定不会答应方勉等人的条件的!”
独孤剑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坐在堂上的李道:“不错,岳元帅性子刚烈,又怎么可能会答应方勉的条件,我们必须尽快赶去通知元帅,否则整个岳家军都危矣!”女孩跟着说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赶快启程出发!”
岂知她的话音刚落,那紫袍人肃杀就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来不及了,你们太天真了,我为什么会告诉你们这些,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我们方教主昨天一大早就带人启程前往信阳了,区区三百里的路程,以方教主的脚力,今天必定能够赶到,到时候只要岳飞见了方教主,那大事就定了,等你们过去,只怕整个岳家军都已经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了,哈哈哈哈!”不等剑心两个有什么动作,坐在上首的李道就忍不住了,他是行伍出身,虽说当了将军,但脾气也依旧火爆,忍了这么久,此刻哪里还能忍住,当即一个翻身,到了紫袍人面前,飞起一脚,就将他踢了个四脚朝天。
跟着又狠狠地在他身上踹了几脚,口中大骂着:“邪魔外道,竟然做这么卑鄙龌龊之事,老子打死你!”说完,觉得还不解气,又是一脚踢在他腰间,直接将他踢到了门口。那紫袍人浑身穴道被封,动弹不得,此刻与常人无异,而李道常年上阵杀敌,腿脚和手上的功夫也是一点不弱,这么一番痛打,那紫袍人也被打得不轻,口鼻中鲜血直流,可他却是硬生生的忍住,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独孤剑急忙将李道拉住,开口劝着:“李将军不要生气,与他计较并不值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即刻到信阳城去,通知岳元帅,若是元帅已经被他们困住,则应该想办法去救,我们在这里揍他也并没有什么用。”
李道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看着独孤剑问道:“独孤大侠,那你说这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办?”独孤剑稍稍思索了一下,答道:“将军,首先,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外传,否则必定会引起慌乱,所以城内外不能戒严,但必须外松内紧,牢牢盯住各处要道以及重要的地方,防止五色教和金人搞破坏和偷袭。第二,请将军立刻通知杨钦将军,让他带领横江军昼夜巡视大江,严防金兵偷渡,更要防止有人冒用岳家军的名头带兵过江。”李道点了点头,深以为然。独孤剑续道:“第三,请将军多多派出细作,到各处去打探情报,看看别处是否有什么异动。第四,我们两个这就赶往信阳城,若是时间来得及,或许还能够阻止方勉,即便是真的晚到了一步,至少也能够想办法救出元帅,不至于被动。再有就是请将军派人联系淮北的韩世忠元帅、刘錡元帅他们,让他们也务必小心防范,我想五色教不可能对他们无动于衷的,定然还有别的计划。”
将计划定好,李道就立刻派人去请杨钦和鄂州知州,并安排心腹到各处去送信,而独孤剑和张琳心二人则是即刻就启程,离了府衙,乘船渡过大江,骑着快马绝尘而去赶往了信阳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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