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胖男子正有此意,将手里的酒杯放在了走过来的侍应的托盘里面,屁颠屁颠的跟在慕容涛身后走向了酒馆三楼。
两个人刚刚离开不久,刚才站立的位置就有几个眼尖的酒客互相咬着耳朵,“这次让胖威利抢得先机了,我们不如就在这里观望着,如果胖威利真的可以成功打动那个小伙子的话,我们说不定也可以因此分杯羹。”
“可我不觉得胖威利有什么优势可以说服对方,况且胖威利的那些所谓的优势,我们也有,我不觉得这种优势可以成功。”身旁的伙伴说出了一番比较理性的分析,酒桌上的其他人便陷入了沉思中。
不远处的吧台上,佛朗克斯船长正在给马库斯倒酒。
“船长,你说那个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抿了一口杯中的烈酒,马库斯无心酒醉的将酒杯往前推了一下,担忧的问道,“从我们离开码头集市到现在,这些码头商人就像是苍蝇闻到了腐肉一般,聚拢在这里,这可一点都不正常,而且是极不正常,不说这些人平时是什么德行,就说他们根本不可能聚在一起喝酒,光这一点我就有所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马库斯,我看我们可能是真的老了。”佛朗克斯船长没有直接回答马库斯的问题,而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年轻人,你们跟着他,或许有一天可以成就自己的梦想,而不是待在这里成为一个酒吧侍应,我对我当初可笑的想法对你们道歉。”
“船长!”马库斯忍不住低吼了一句,生怕影响其他酒客,他猛地站起身,看向了佛朗克斯船长,眼神异常的坚定无疑,“您过去是我们的船长,现在和将来都是我们的船长!”
“马库斯,你还年轻,还可以再拼个十几年,我看得很清楚,他不是一个可以困守在一个地方能够安稳生活的人,他的身体里面流淌着的必定是比起你我来更加需要奋斗的血液,虽然他的容貌和我们有些大相径庭,他不愿意提起,我们也不要去问,你们只要知道,他现在就是你们的新船长,他将带领你们走向辉煌就可以了。”老船长抬起右手用力的腾空压了几下,让马库斯有些激动的心情变得放松,“你去告诉其他人,只要他们的心里还有那么一团火,那么就跟着他一起走吧。我估计用不了多久,酒馆就需要招聘大量的人手,你让他们各自回家,把家里那些可以充当劳力的妻子和子女都发动起来,与其在粗鄙的小屋里面等待着自己的父亲自己的丈夫回家,还不如依靠自己的双手,获得一份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
马库斯的双眼一亮,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想象一下,那些依旧生活在瑟堡港靠近码头的贫民窟的那些水手的家眷,就忍不住要叹息,现在船长这番话倒是间接的帮助他们解决了问题。
马库斯一口干掉了酒杯里面的烈酒,直接就朝着散落在四周忙碌着的侍应们挥了挥手,那些侍应起先还有些摸不着头脑,那么忙碌的时候水手长召集大家要做什么,当他们从马库斯的嘴里得知老船长的决定后,一些激动的水手,老泪纵横,另外一些年纪稍微轻的直接就欢呼了起来,惹得周围那些有心的酒客又是一番咬耳朵。
“你们看到了没有?那些人一定是在为什么事情欢呼,我敢对上帝发誓,他们一定是为了那个炸鱼的事情欢呼,我没有猜错吧?”那个原本已经有些醉意的商人猛地被欢呼声惊醒,不断地摇晃着其余的伙伴道,“胖威利上去了多久了?还没有下来吗?你们难道没有闻到商机吗?那可是无尽的财富啊!”
“还没有下来,这里是人家的地盘,我们又不能直接就这么上去,你们难道没有看到刚才卢瑟船长多么狼狈的离开吗?”他们中那个最理智的伙伴又提醒道,“我们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再来几杯酒,问问那个送酒的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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