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习课上，顾浅柠打开和赵泽阳的聊天界面。
“我不希望你因为我的感情，连和我做朋友都不愿意，我现在只想很贱很贱的问你一个问题，你和我做朋友好吗？”
“其实我也不想打扰你的，但是我只是想要一个最后的结果，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其实问这个问题我也纠结了好久了，其实是一个恰巧的机会，我才有勇气来找你。
真的真的很希望你可以回答我。无论结果怎样（虽然我觉得其实只有一个结果，但就算是拒绝我也想听你说出来），我不想以后还是经常胡思乱想。
我一个朋友给她喜欢的男生买这买那，我很羡慕她，她好歹送出去礼物了。明天是万圣节，我特别想送给你一瓶糖。可其实我既不敢也不知道你在哪，反正祝你万圣节快乐。\u0014”
顾浅柠把这几条消息发了出去。
回过头来自己看看这几条消息，其实写的有些语无伦次，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自己都看不懂，也就……不奢望他能懂了。
其实这样，真的很对不起何瑶瑶。
想到何瑶瑶，顾浅柠觉得自己还真像电视剧里面，那些背后捅刀子的恶毒女配。
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模样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讨厌啊？明明知道你有女朋友，还要发这样的消息给你，但是我真的……”
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总是不自觉的要为自己说过的话，极力解释着，生怕他会不理解或是误解自己的意思。
顾浅柠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手指在屏幕上滑来滑去，最终按下了锁屏键，把手机收了回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想温梓淇说的那样，如果知道他是个渣男后，潇洒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