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你的。”
“啊?”正想怎么把话圆回来,就听到这样一句话。
自己什么时候牌面这么大了?
“真的假的?我没别的意思,真没有”,霍惜朝对方又是摇头又是摆手。
“我呢,就是吧,听说有些男人一成亲,就上交财权,万事不管,我这不是担心咱们的合作关系嘛。”
霍惜怕他误会,着急解释。
穆俨淡淡看了她一眼,不知听进去没有。
只道:“你没听京里议论吗,西平侯过继到大房的嫡长子,不宜早婚,若早婚,将妨亲又克妻。”多少人在背后说他命不好。
啊,这么惨吗?“真的假的?”霍惜一脸惊讶。
“灵谷寺大师说的。”
灵谷寺大师说的?那就是真的了,真惨。
就这么个身份,找个有助力的岳家,没准将来还能与二房的庶子争一争。可这克亲又克妻的,等上个几年,黄花菜都凉了。
实惨。啧啧两声。
不想惹他伤心,便转移话题,问他找自己干嘛。
“我将随帝北巡。京中事务我已交由兑八,若有事可去琅光阁寻他。今年出海,若你要去,琅光阁仍会跟你一起。若你银钱不足,也可找兑八支取。”
霍惜愣愣地看着他。
忽然觉得这个平时冷着一张脸的抠门少爷,跟她算年终二成干股,一分一厘都要争的少爷,心肠这么好的吗?
见她盯着自己,一脸的狐疑和困惑,穆俨觉得浑身不适,耳朵都热了起来,咬牙起身。
“哎,这就走了?话还没说完呢!”
“我很忙。”拂袖而出。
霍惜愣了半晌,追出门去,见他下了楼梯,转过身,人很快就不见了。便跑回雅室从窗口往下看,就见他在茶肆门口已翻身上马,急驶而去。
想不明白,这少爷是忙还是不忙?
若是忙,这些只需让离一坎二来向自己交待一声就是了,怎的亲自跑来了?
愣愣地回到铺子,就见邹阿奶派人来寻她,说家中来客人了。
舅舅忙得脚打后脑勺,便只有自己回去了,也不知是谁来了。
等回到琼花巷的宅子一看,这都是谁?一个中年男人,两个年轻男子?
双方互相打量,霍惜与邹阿奶对视一眼,邹阿奶拉着她悄声说道:“说是你三叔,一个是他儿子,一个是老大家的儿子,来找你爹的。”
霍惜深吸口气。就知道有一就有二,有了霍五娘那事,就会有霍家其他人上门。
“你是堂妹吗?”
“你是?”
“我叫霍玄,你爹是我二伯。这是我爹,这是我堂弟霍彤,他是你大伯家的二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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