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孙彪突然猛拍一下大腿,无视温书风和张友国的杀人视线大声道,“萧霖,我姑娘啊!”
温书风先是扶扶眼睛,然后冷笑一声,“孙副恋童癖又发作了?”
满脸通红的孙彪忽的站起来,撸起袖子就要跟温书风拼个你死我活,张友国一边叹气一边站起来把人拉开。
温书风还在后面煽风点火,“我说错了么?
那一年不知道是谁放假的时候在街上看见一小朋友,非嬉皮笑脸的凑上去要跟人说话,结果把人吓哭了,某人当场被热心群众围堵,差点儿被孩子妈当变态抡包打死的事儿是我胡诌的么?”
孙彪的一张脸红的要滴出血来,可是嘴巴实在不赶趟儿,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才憋出一句,“你小子有种!”
温书风微微一笑,特别的玉树临风。
孙彪一口气好悬没提上来,大喘气道,“有本事咱们外面练练,认怂就不是男人!”
温书风微笑,指了指自己的肩章和白大褂,二郎腿一翘,双手十指交叉,“我是文职人员。”
张友国头疼的看着这俩刺儿头,“都行了啊,少说两句,打嘴仗,还是不是爷们儿?”
又对温书风道,“老张这么一说我倒是也想起来了,幸存者队伍里有一个丫头,初高中年纪吧,相当能打!”
顿了下又道,“不是一般的能打。”
孙彪又在一边热情补充,“嘿你们是没亲眼看,那手起刀落的麻利劲儿,嘿别提了,好苗子!当兵的料!”
这次温书风倒是没继续跟他吵吵,微微沉默了下,点头,“你们带来的人也都安排下了,今明两天就会有统计人员去登记,待会儿你们回去之后先把手下的兵大略检查下吧,进化者会起到想象不到的作用。”
一个小时之后张友国和孙彪做完了全套检查,结果孙彪临出门的时候顺手把医务室外面的消防斧给拎上来,然后在温书风的眼刀子攻击中光棍道,“给我姑娘找件趁手的兵器,反正你一柔弱的文职人员也不舞刀弄枪的。”
温书风气结,掉头掀了不锈钢托盘劈头盖脸的砸过去,温文尔雅荡然无存。
孙彪过来找萧霖的时候,后者刚刚撸完了酣畅淋漓的几千字。
此作者在003的质问下十分干脆的承认,她的确对为自己赚了几千分的单车侠偏心了,没看见都加戏了么!
一句话:能赚钱猫的就是好猫!
前一章大出风头的单车侠再创辉煌,归程中偶遇敌军,然作为一名千里走单骑的大侠,怎可后退?
于是伴随着一声邪魅狂狷的冷哼,单车侠瞬间拔地而起,在半空中进行了短暂的突破牛顿第N定律的悬浮之后,潇洒地将二八大踹的车头一拧,然后用后车轱辘将几名敌军扫的晕头转向的。
再然后,单车侠穿着黑色垮裆裤的大长腿往空中一划,冒着扯到蛋的危险做出了再一次骑上了坚硬的车座的动作。
哦,当然,如果是单纯的上车动作自然是没什么难度可言,但是别忘了,别忘了呀盆友们,单车侠所有的一系列动作都是在半空中完成的。
且不论空气的浮力有多大,我们暂且假设因为常年的战火连绵,原本澄澈的空气中早已遍布各种大颗粒灰尘,所以偶尔也会发生些类似于太空船的失重事件什么的。
是的,假设以上假设全部成立且毫无破绽,那么完美落地之后又马不停蹄的来了个漂移,注意是漂移的,于是单车侠表演赛难度系数立刻就上去了,毫无疑问。
被车轱辘甩了几下的敌人配合的来了个原地旋转1800度,腿脚无力,像极了几只待宰的弱鸡。
哦,您问他们腰上别的匣子枪干嘛的?
那种小细节就不要在意了嘛!反正就算是开枪也打不中不是。
组织教育我们,对待战友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自然是要做到寒冬般冷酷无情!
于是一片尘土飞扬中,单车侠撅着屁股猛踩几下脚蹬子,咔嚓嚓瞬间到了至今依旧没清醒过来的对手面前,一撒把,双手往下一抄,两根泛着冰冷色调的金属——车闸就握在了他手中!
十指翻飞间,我方英勇的单车侠同志就如同一只大扑棱蛾子,轻盈的穿梭在原地打晃的敌军中间,脚踩二八大踹,手持两根车闸,凶猛的穿透了八名敌人的脖子!
写到这里,萧霖特别详细的描写了下背景环境:
落日的余晖下,单车侠灰突突黑乎乎的衣服被镶上了一层朦胧而又璀璨的金边,他手中的车闸上有温热的血液一滴滴落下来,溅到沙地上,瞬间开出一朵朵革命同志赤诚红心一般的绚烂花朵!
随手翻一个花儿,单车侠轻轻朝车闸上吹了口气,最后一滴血忽悠悠落下。
他的脸上突然多了些落寞的神色。
吱嘎噶的单车声渐渐远去,留下的是一地东倒西歪的尸体。
他吹的不是血,而是寂寞。
看完这一章之后,003久久没有出声,半晌才用一种无限感慨的声音幽幽道,“萧霖萧霖,你要火了。”
萧霖怀着一种即甜蜜又纠结的复杂心情,一脸视死如归的发了文章,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
就在刚才,她觉得如果把文章类型改成武侠的话,也许自己的适应程度会更良好。
想完了她又连连叹息,自己要是真有单车侠的身手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