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令他意外的是,陆俊阳还带来了一个人,穿着一身戎装,但他不认识。
“祈少!”叶少江跳起来,跑过去给了他一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俊阳替那人回答:“他刚到家,就被我拖过来了。”
叶少江笑道:“我们四少总算聚齐了。”
步少风突然想起,一年多前,叶少江和陆俊阳认识他的时候就说,津城三少终于可以称为四少了。
他当时问还有谁,叶少江回答:“还有一个祈少宇,不过现在很难见到他,他当军官了,几年才回来一回。”
果然,叶少江向他们介绍了:“来来,祈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步少,步步为赢的总裁步少风。”
他又对步少风说:“这就是祈少宇祈大军官。”
祈少宇向步少风敬了一个军礼:“你好,我们见过的,你退伍了?”
“退伍?退什么伍?”步少风莫名其妙。
那两少也不解地看着祈少宇:“你什么时候见过步少?他没当过兵啊。”
祈少宇困惑了:“你没当过兵?”
“没有。”步少风说。
祈少宇把他上下打量好一会儿,说:“那你是不是有兄弟在当兵?”
少叶江抢先说:“他是步家的独子,哪来的什么兄弟。”
“那可奇了怪了,”祈少宇说:“几年前,我陪首长到一支部队视察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年轻军官,和你特别像。”
陆俊阳用胳膊肘拐了拐步少风,问:“你老爸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比较风流?”
步少风踢他一脚:“你爸才风流,你全家都风流!”
陆俊阳笑着跳开:“我爸风流是没错,不然哪有我这么风流倜傥的儿子,所以我至今都怀疑,不知道我有没有流落在外的兄弟姐妹。”
叶少江说:“你的风流是打娘胎里带来的,想改都改不了,步少是正人君子,想学都不坏,所以步少的父亲也必定跟他一样,是正派人士。”
“那可不好说,表面上越正派的人,骨子里越邪恶,谁也不能保证步少的父亲没有流落在外的孩子。”
步少风又跳过来要打他,他闪身躲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所以步少最好还是回去查一查,如果你还有一个当军官的兄弟,我们就可以并称津城五少了。”
几个人笑闹一阵,酒菜上来了,大家坐下来,一边喝酒一边闲聊。
陆俊阳说:“步少为什么突然请我们喝酒?不会是专门为祈少接风吧?”
不等步少风回答,叶少江说:“他是为了感谢我,顺便请你作陪,祈少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正好赶上了。”
陆俊阳追问:“步少为什么要感谢你?他求你办过事?”
“有一点小事,他一个朋友做试管婴儿,是我帮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