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若烟变脸比翻书还快,转过身来,就伸手使劲在白振东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下,疼得白振东哭爹喊娘的。
哎哟疼疼白振东想挣脱,可是林若烟的小手跟铁钳似的,掐得死死的,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林若呲牙咧嘴地说道:现在知道疼了?昨晚干嘛去了?谁允许你跟我睡一张床的,谁允许你抱我的?
白振东赶紧求饶道:林总,你轻点,疼!
他没想到这女人下起手来比自己还狠,掐的肉不多,就那么一丁点,疼得要命。
好在林若烟掐了一会儿,就松开了。
他使劲揉了揉腰,委屈的说道:林总,你能不能讲点理?昨晚你醉得不省人事,是我把你从饭店送回来的,那么晚了,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只好把你带了回来,更何况让你睡我的床,已经是极大的恩赐,我这房子就一张床,如果我昨晚把你放在客厅的实木沙发上,估计你早就被冻死了,你现在倒好,不但不感谢我,还玩命的掐我,你说像我这么有良心的人打着灯笼上哪儿找去?
林若烟透过卧室的门朝客厅看了一眼,发现客厅的确有一张实木沙发,就像白振东说的那样,如果自己真的睡在沙发上,那估计就冻死了,因为三江市到了深秋,夜里跟冬天似的,再加上他这房间里极其简陋,连床多余的被子都没有,这家伙好像刚搬来这里住。
那你为什么不送我去宾馆?林若烟质问道,感觉白振东还是心怀不轨。
去宾馆?你以为我很有钱?我现在兜里就剩下几十块钱了,而且昨天给你买内衣花了一百多块,我哪还有钱去给你开房间?白振东苦逼的解释道。
听到这里,林若烟才发现自己冤枉白振东了,解开被褥偷偷看了看,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除了衬衣的钮扣开了,其他地方都完整无缺。
但她对一直色眯眯的白振东还是有些怀疑:你昨晚有没有趁机占我便宜?
谁稀罕呐!你满身酒味,躲你还来不及呢!白振东装蒜的说道,其实他是不敢承认袭胸的事,因为那把锋利的剪刀还攥在林若烟的手里,他要是承认了,不是自掘坟墓吗?
林若烟低头闻了闻,发现自己身上是有一股怪怪的酒味,可是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离上班的时间不远了,她得赶紧洗漱一下,可此刻要是赶回家的话,去公司铁定迟到,她身为公司的一把手,在这些小问题上,绝对不能让公司其他员工看笑话,她要起到一个带头的作用,更何况自己刚上任。
你家的卫生间在哪?林若烟把裹在自己身上的被褥扔在了床上,并扭头问着白振东。
白振东指了指客厅的右边道:在厨房旁边。
林若烟走出了卧室,去了客厅,在白振东这个临时的家转了一圈,回到卧室门口对白振东强势的说道:我要洗个澡,找条没用过的毛巾给我!
听到洗澡两个字,白振东心里稍稍激动了一下,不过脸上并没有露出半点表情,摇摇头,平静地说:没有。
此时的林若烟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暂时将就将就,等下了班,自己回家再好好洗洗。
在她走进卫生间之前,又严厉地对白振东警告道:你给我老实呆着,要是敢偷看我洗澡的话,我今天非剪了你!
说完,她攥着那把锋利的剪刀就朝卫生间走了进去。
一想到林若烟要洗澡,白振东激动的心情有些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