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五味斋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那人是用担架抬得来的,脸色惨白,眼睛下还有两团青黛,那模样似乎是病了很久,不少人不由蹙起了眉头。
都生病了还出来蹦跶什么?
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大柱给二柱使了个眼色,二柱悄悄往后院去了。
这个人他认得,他是德隆酒楼的伙计,就算换了身读书人的衣服,他也认得。
“快让你们老板出来,我家狗剩昨天在你们这里吃了一顿,回家就一直拉肚子,你们得给我一个说法!还有你们,要是不怕死就都别吃了!”
一霸气的妇人叉着腰说道,她是狗剩的娘,作为一个中年妇女,她很放得开。
不少人剥蝲蛄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难道这东西不能吃?
大柱冷冷地说道:“这位夫人你抬着德隆酒楼的伙计来做什么?”
这闹事也闹得太不高明了,弄个伙计来谁看不出来他们的险恶用心?
“你胡说什么?我家狗剩不当伙计了,我让他读书了,再说谁还规定德隆酒楼的伙计不能来吃了?”
那妇人毫不犹豫地反击了。
大柱也退让:“每天那么多人来我们五味斋吃饭,怎么那么多人没事,就他成了这样?”
他们卖蝲蛄也有四五天了,从没出现过这种状况。
不对,还有一个小插曲。
那就是一位少爷明知道自己过敏,就是忍不住嘴馋点了一斤蝲蛄,才吃了几个,身上就长了疙瘩,他还是一边挠一边把蝲蛄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