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李瑶说完,下面就有不屑的嗤声。
都承认是亲戚了,却又说和他们没关系,谁信呢?
“我家二月底分家,分家时只能靠我娘的一点嫁妆度日,后来迫于生计才来镇上卖炸串,我二伯在三月初就犯了事,我们哪有银子给二伯疏通?当时很多人都常卖炸串,肯定知道我和我哥几个都穿着打补丁的衣服呢。”
李瑶认真地解释道,即便很多人怀疑,她也一点都不慌。
还好那时候他们还一穷二白的,要不然这事儿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了。
“我可以作证,那时候我每天都买炸串。”
一个书童弱弱地说道,反正他无条件信任李瑶。
这种信任从李瑶开始卖炸串时就建立起来,那时候有新奇东西推出,他绝不废话,立即买了给少爷尝鲜。
当然,李瑶从未让他失望过。
李瑶也记得这个,他就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她还知道他家少爷无肉不欢,如果没买到炸串,小书童就会被骂,他抱怨了几次以后她都特意给他留点。
另一个书童立即回应:“我也知道,那时候我还跟小七聊天来着,他说他爷奶偏心,都没分给他们一文钱,连房子都不给住了。”
他知道这件事都跟很多人吐槽过了,几乎所有人都表示没见过这么偏心的的爷奶。
“就是,那时候他们自己都舍不得吃,把肉全都卖了,都吃干馍馍充饥。”
“他们好像前不久才换了新衣服,估计挣点钱都要交学费,他们家两个人被叶老收为徒弟了。”
“跟着叶老一年怎么也得花几百两呢!”
“可不是?叶老在整个大兴朝都赫赫有名,跟他学习束脩能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