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个好东西,非要跟着你媳妇儿去倒卖东西,把家底赔光了,还有脸回来!”老李头人没好气地说道。
李守礼红了脸,这事儿他理亏,无法反驳。
而且事情比亏本还严重。
这下李瑶总算明白,原来是李守礼亏了本,只能灰溜溜地回来。
她刚刚还奇怪二房怎么又搬回来了呢。
估计这段时间张氏正忙着教训二房的人,瞧秦氏那狼狈的样子就知道了。
要不是二房,张氏哪能让他们安稳地把酒楼开起来?
李瑶眼珠子一转,缓缓地说道:“爷,其实让海哥走一趟就知道是谁借了银子,我爹顾及兄弟之情才先来这里问下情况,要是什么都问不出来,就只能让海哥来了。”
他们兄弟几个长得再像,也不至于长得一样。
只要海哥不瞎,肯定能分辨出来。
没等李瑶说完,李守礼就跳出来说道:“瑶丫头,你是什么意思?”
“我爹都没意见,二伯,莫不是你心虚了?”
李瑶直直地看着李守礼,果然,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慌乱。
哼,混蛋,她爹怎么有这种兄弟?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借据上写的是爹的名字,跟我有什么关系?”李守礼眼珠子乱转,心仿佛被扔进了油锅。
这事儿要是被抖出来,他可就完了!
先不说海哥衙门,就是他爹都能先打死他。
李瑶冷着脸说道:“二伯,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难道不知道什么是理?银子不是我们借的,不是我们花的,到哪儿都没有让我们还的道理!”
“就是,我们一家也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