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被巨大的恐怖笼罩着,惊骇道:“不,我不是同党,我没有杀人。”
屋外,暮色渐深,昏暗的光影映落在沈丞身上,明明暗暗,令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却有一道凌厉,从他眉眼间透出:“凤临馆命案频发,你却说是花妖勾走了他们的魂,挖走了他们的心,你用鬼神之说,混淆视听,企图为凶手脱罪,还说不是同党?”
“我,我,”
说书人脸色煞白,身子抖如筛糠,说话都不利索了。
沈丞冷笑:“你若不是同党,慌什么?”
说书人心神俱乱,目光闪烁见,却突然急中生智,道,“百姓喜欢听这些怪力乱神之事,我也是为了混口饭吃,才胡编乱造的,你不是官府的人,你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我是同党?”
“既然你喜欢去大理寺,那我便送你一程。”
沈丞唇角扬起一抹弧度,说书人心神猛地震颤了一下,涌起不好的预感。
“你,你想干什么?”说书人惊恐得声音都颤抖了。
沈丞对陵月道:“将人送去大理寺,大理寺卿断案无数,定能审个水落石出。”
什么审个水落石出,还不是屈打成招,一旦进了大理寺,他就死定了。
说书人浑身颤抖,急惶道:“不,不要,不要送我去大理寺,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到底是谁指使你?”
“那人蒙着脸,我不知道他是谁,他给了我一包银子,让我编一出花妖摄魂的戏码,我在望风楼见多了人,看他的话说举止,应该是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