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也难以断定,凶手对凤临馆下手,是不是冲着穆家而来。
凤临馆里的每一个人,都经过严格的训练,专门为穆家探取情报,所以,不太可能内讧。
回到大理寺后,容九翻看卷宗,前两个死者皆是作过死,且都是时候被人剖胸挖心。
而寒月,却是服用过量的秘药,伪造成作过死,在死前就被人剖胸挖心。
容九检查过三具尸体,剖心手法一致,不可能是有人模仿凶手作案。
这个凶手,不但有断袖之癖,还凶残至极。
容九屈指,轻叩着案面,问穆清寒:“长安城中的纨绔子弟,可有谁是有断袖之癖的?”
穆清寒也是长安城中有名的纨绔子弟,穆家勋贵,他为人又豪爽,世家纨绔多以他马首是瞻,这些纨绔的底细,穆清寒是一清二楚。
穆清寒细想了一番,说道:“是有那么几个,不过他们都是被家里宠坏了的,平日里作威作福还行,但要杀人,他们没那胆子,凶手剖胸挖心那狠劲,他们几个可没这血性。”
“可查过那几人?”
“查过了,他们几人没有可疑,凤临馆打开门做生意,只要有钱,谁都可以进去快活,前两个死者,他们所伺候的客人都不相同,这个案子到目前为止,连个嫌疑犯都没有。”
穆清寒苦着一张脸,眼底却微光清亮:“那么多棘手的案子,公主到底是怎么破获的?”
容九道:“再滴水不漏的布局,也都会有破绽,天理昭昭,恶有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