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总不会无缘无故便到了你的身上,元将军,你若是不能自证清白,本宫也很难堵悠悠众口。”
若是被人也就算了,偏偏是孙氏,孙氏是将军府的人,不会有人信的,即便信了,一旦治罪,将军府也难逃罪责。
元崇紧绷着脸,说道:“殿下,臣遭人算计,无法自证清白,但臣问心无愧,臣要是勾结西凌,岭南谋逆那会儿,便是绝佳的机会。”
元崇无法自证清白,便要交出手中的兵权,谢慎想要夺权,落井下石道:“自古以来,哪个乱臣贼子,不是说自己忠心耿耿?在西凌,即便是天子重臣,都未必有资格佩戴紫玉,元将军身上却有一块,若不是你通敌叛国,这玉佩又是从哪儿来的?”
元崇脸色雪一样冰冷,压着怒火,冷斥道“我要是知道这紫玉佩是从哪儿来的,还轮得到你在这里攀咬陷害?”
“本侯就事论事而已,何来的攀咬陷害?”
“谢侯爷竟然能把落井下石,煽风点火的小人行径,说成是就事论事,武安侯府的家风,当真是让本将军开眼了。”
“你!”谢慎被呛得脸色涨紫,也反唇相讥道,“元将军狡言善变的本事,也让本侯大开眼界了。”
两人唇枪舌战,吵得人头疼,楚洵脸色微寒,寒声道:“通敌叛国,非同一般,今日上朝前,就把此事议一议,众卿如何看待?”
穆相身为百官之首,拱手道:“元将军战功赫赫,难保不是西凌的诡计,臣以为,仅凭一块紫玉佩,便给元将军定罪,对元将军实在是不公平。”
礼部的赵侍郎突然说道:“殿下,元将军到底有没有通敌,搜一搜将军府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