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将盒子放进怀中,也不知他是如何出手的,只听一声闷痛声,车夫幽幽醒了过来。
黑衣人却已经不见了。
阮靖浑身一软,瘫坐在马车里,出了一身的冷汗,整个人就好像是从冷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车夫摸着酸痛的脖子,从地上站起来,一看阮靖的神情,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也清楚绝非什么好事,嗫嚅着唇,小声道:“大,大人,”
阮靖好一会儿才压下心底的慌乱,嘶哑道:“去丞相府。”
“是。”车夫唯唯诺诺地坐上车辕,驾着马车,往萧家而去。
那黑衣人是容九安插在驿馆的楚卫,阮靖和岭南王密谋时,他就躲在不远处的屋顶上,自然将屋里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楚卫出自宫廷,在皇宫里来去自如,悄无声息地潜进紫宸殿,奉上盒子:“公主,”
“这是什么?”容九好奇,结果打开一看,眸色微变,惊喜道,“难道是绝魂散的解药?”
“黑色的那颗,是绝魂散,白色的,是解药。”
“哪来的?”
“阮靖给的,”楚卫告诉容九,“萧家已经和岭南王联手了,属下听阮靖之意,只要再有人中了绝魂散,便能为岭南王洗清嫌疑,但萧家要绝魂散,恐怕另有用意。”
容九眸心深光微凝,落在那颗白色的解药上:“这绝魂散,是要用来对付云王府的,萧家想要火器的图纸,不会那么容易罢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