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永看岭南王逼得进退两难,怒然道:“谁没事会把毒药带在身上,又何来的解药?”
“这倒是推脱的好借口。”容九淡睨了他一眼,含笑问道,“若按你所言,身上带着绝魂散的,就是图谋不轨的乱臣贼子了?”
“这.....这......”
郭永额上开始冒出冷汗,呐呐无言。
他哪里敢承认,他若是承认了,容九下令搜查,定然能搜出什么出来。
像是要印证他心中所想,容九果然提议下令搜查驿馆:“本公主倒是想个法子,一个能让岭南王自证清白的好法子,不知岭南王敢不敢让本公主搜查驿馆?”
岭南王脸色骤变,眼中掠过森寒锐芒:“本王怎知你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若是借此机会栽赃陷害,本王岂不是死得冤枉?”
“你是信不过本公主,还是心虚作祟,不敢呢?”
“郑家世代替陛下镇守岭南,铁血丹心,苍天可鉴,连陛下都不曾如此猜忌岭南王府,公主倒是比陛下更威风,本王鲜少回长安,竟不知如今做主决断的,不是陛下,不是诸位皇子,而是一介乡野村妇。”
这话说得可真是诛心,句句都在说她擅权专政,岭南王还说得如此义愤填膺,大义凛然。
容九心中只有冷笑:“听说,郑家先祖,最初也只是一介乡野匹夫,岭南王如此看不起乡野之人,真是忘本,一个连自己祖宗都不要的人,有什么脸,说自己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