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王脸色瞬变,很快又镇定起来,阴沉道:“毒是他下的,他弑父谋逆,岂会蠢得将我们咬出来?”
“九公主带着禁卫来势汹汹,如此兴师动众,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害得本王遭人耻笑,既然来了,就好好算一算这一笔旧账,本王倒要看看,她到底有何能耐!”
“安平公主与人偷情,是岭南王这个做驸马的服侍不周,如何能算到本公主头上?”
一道冷嘲带笑的声音,不急不缓地传来,岭南王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被戴了绿帽,已然是男人之耻,若是再传出他不行,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岭南王鹰眸似淬了毒,扫向门口,就看见逆光处,容九从容而来。
岭南王见她身侧的男子清俊如冷玉,目光里,带出讥笑:“本王听说,沈大人夫凭妻贵,平步青云,这服侍的手段,真是望尘莫及。”
竟敢羞辱美人相公以色侍人,容九脸色骤寒,岭南王正得意地看着容九被激怒,沈丞却握住了她的手。
容九身上的戾气,刹那间消散无踪,侧首看来时,笑意盈盈如水。
沈丞唇角微扬,眼底不经意地泛着柔软:“岭南王这是嫉妒为夫了,阿九何必跟他计较。”
“相公饱读诗文,那些粗鄙蛮夷,连相公的万分之一都不及,狗嘴里,果然都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