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侯爷,”宁王叫住谢慎,缓步上前,又是一副君子如风的姿态。
谢慎略微诧异,停住脚步,回身朝他拱手一揖:“殿下,”
宁王笑道“本王近日得了两坛好酒,不知谢侯爷可赏脸?”
宁王近日频频邀请大臣饮酒,谢慎也是有所耳闻,背后的深意,也猜到一二。
早前,武安侯府被云王府打压得毫无反手之力,在朝中时常受到排挤,若要重振武安侯府,唯有拥立新君。
如今楚洵已死,储君之位,非宁王莫属,若他能助宁王登基,将来,又何惧云王府?
谢慎心思几转,已下定了决心,笑道:“殿下相邀,是本侯荣幸之至,岂敢不从。”
宁王心下满意,两人一路出了宫门,同乘一辆马车,去了宁王府。
炉火上温着上好的女儿红,宁王亲自给谢慎斟酒:“男儿志在朝堂,后宅之事,自有嫡妻打理,平阳郡主手段不足,才会着了柳氏的道,云王府痛失外孙,侯爷何尝不是痛失爱子,事情怎么能全怪在侯爷一人身上,云王府却处处打压侯爷,还真是无情。”
旧事重提,谢慎心里憋闷,一丝怒恨浮上心头:“云王府仗着云家先祖有从龙之功,得陛下看重,便不把武安侯府放在眼里,此仇此恨,本侯铭记于心,若不百倍奉还,我谢慎,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