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眼泪滚滚落下,无比的悲绝凄婉,对楚帝道:“既然不能为安平讨一个公道,民妇也不想让她再受侮辱,就当是她该死,是她命不好。”
事情要是这么传出去,容九就该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即便不是她杀了安平公主,坊间言论也会说是,曹尚书谄媚讨好,替她抹杀罪证,若有人再暗中推波助澜,那就坐实了她谋害安平公主的罪名。
她不但名声尽毁,为堵悠悠众口,楚帝还不得不将她治罪。
萧若这招以退为进,自以为高明,堵得容九进退不得。
容九却是浅然淡笑,沉静无澜:“宁王府不得人心,是宁王府,是安平公主失德,与曹大人何干?你明着叱责曹大人徇私枉法,实则是在怨恨父皇,怨恨父皇偏护于我。”
萧若面色微变,僵硬着声音,说道:“我,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容九含笑的唇角,微微勾起:“曹大人是父皇亲封的刑部尚书,你没有那个意思,便是责怪父皇识人不明,不配为明君了?”
萧若惊恐地跪在地上,脸色煞白道:“陛下,民妇绝无此意,陛下贤明仁德,是有为明君,容九诡言善辩,民妇自叹不如。”
“那你是何意?是想以退为进,散播谣言,恶意中伤小九吗?”
楚帝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声音微淡,听不出喜怒,却叫萧若心头惊然,背脊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