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请太医令。”萧玉急声道,起身就要过去,突然两眼发黑,一阵眩晕袭来。
“玉儿,”萧若赶紧扶住她。
宁王开口道:“母亲,你陪着玉儿回去歇着,我过去看看二表弟。”
萧若神色复杂,点了点头。
宁王抬脚出了灵堂。
萧玉缓了缓,也想过去,萧若按住了她:“你这样不眠不休,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姑母扶你回房歇着。”
萧玉摇头,干涩的眼底,又有泪意涌出来:“我睡不着,我一闭上眼睛,就全是母亲痛苦的低喊,她质问我,为什么要害死她。”
“大嫂怎么会怪你,你别胡思乱想,玉儿,你累了,姑母陪着你。”
“姑母,我想去看看二哥。”
“昀儿那边自有人照顾,玉儿,你不能倒下,你若倒下了,昀儿和炎儿怎么办?”
萧昀和萧炎是萧玉最大的软肋,萧若劝着她回房,吩咐青栀点上安神香,等萧玉睡沉了,让青栀守着她,自己则又去了灵堂。
萧若将手扶在棺木上,看着棺椁内的白骨,缓缓道:“大嫂,你别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萧家舍我弃我在先,我若不为宁王谋划,死的便是宁王,但我答应你,我会护住炎儿。”
萧若和宁王去了丞相府,便有暗卫传来消息,陵月和容九去了西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