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父亲想多了,她不怕陛下忌惮,其他世家未必不怕,都是百年世家,又不是必死无疑,谁会以命相搏?更何况,萧家把持朝堂后宫,连陛下都要避其锋芒,徐徐图之,她一介乡野村妇,哪怕工于心计,凭什么能扳倒萧家?”
“萧家把持朝堂后宫了吗?且不论萧家折损的那些势力,就萧家自身,萧诀已死,萧皇后被废,太子被废,萧太后被幽禁,连萧丞相都被禁足府中,这些事情,哪一桩,不是她的手笔,乡野村妇?满朝大臣,谁敢把她当乡野村妇?”
魏太傅冷冷地看着魏景,看着魏景瞬变的脸色,道:“楚王府和苏家,本就与她同坐一条船,云王府更是欠了她天大的人情,她和燕王爷亦是交情匪浅,只要她一句话,这些世家必定倾力相助,景儿,魏家除了跟她联盟,别无他路,日后,你要谨记,朝堂之上,只有握准风向,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魏景敛下眼底的惊色,许久才道:“孩儿也是关心则乱,才会质疑她。”
魏太傅不再说话。
他把事情说得如此清楚明白,若魏景还拎不清,那真是天要亡魏家。
过了两日,萧玉见魏家没有丝毫的动静,冷讽了一声:“魏太傅真是老狐狸。”
明日便是香水品鉴会,静妃心里越发的紧张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