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容九惊呆住了,“你不是我祖父的私生子吧?我怎么没听我爹提起?不对啊,就算是私生子,那也是二叔,怎么是四叔?”
陈掌柜郁卒得老脸涨红,掏出一块令牌,扔到她面前。
容九看着令牌上“燕王”二个大字,脸上神色又惊又僵,最后怒了。
难怪她第一眼看见楚璃,就觉得眼熟。
难怪楚璃搬着手札过来,她觉得上面的字迹,似曾相识,因为,她曾经看过陈掌柜的账本。
难怪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有后台,她还以为是云王府。
难怪他能进得来公主府。
这个胖子,竟然就是燕王。
陈掌柜看她把令牌“啪”地一声,拍在案上,心头猛地一跳:“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这不是来跟你相认了吗?”
容九扬眉,睨着他:“所以,你今日是来负荆请罪的?”
“负什么荆,请什么罪,我是来和我大侄女相认的。”
“你是为了十七的婚事才回长安的?”
陈掌柜点头:“你见过十七了,是不是丰神俊朗,俊美不凡,我早跟你说过,肥水不流外田,你非不信我,这下好了,被云王府的小丫头拐走了。”
“姝儿和十七是两情相悦,我家小青萝日后,也定要找个情投意合的。”容九抿了口茶,好奇道,“你贵为燕王,为什么会隐居乡野,这当中有什么隐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