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颤着手,抹抹额头上的冷汗,眼珠子一转,透着一股子算计:“说了,可我那孙媳妇仗着一张狐媚脸,勾引了不少野男人,短短几个月就赚了不少钱,压根不把吴员外您放在眼里。”
“此话当真?”吴员外浑浊的老眼,闪过猥琐的淫光。
黄花大闺女,哪有荡妇好玩,敢跟他抢人,非把那骚蹄子,压在身下玩个够。
管家伺候了吴员外一辈子,哪里不知道他的尿性,当即喝道:“整个长乐县,谁不敢给我家老太爷面子,一个乡野村妇,好大的脸,还不快带我们去。”
“我这就带你们去。”
刘氏心中暗喜。
被一个贱妇欺到头上来,这口恶气,吴员外怎么可能咽的下。
依他好色的性子,说不定直接把人抢回去玩弄,一个千人骑的破鞋,一定会被沈老三给休了,到时候,她再撺掇撺掇,把荷花嫁给沈老三,她也能跟着享福了。
远远地,刘氏指着半山腰的药庄,煽风点火道:“您瞧那药庄气派吧,那边还有一大片药田,那贱蹄子水性杨花,勾搭了一个又一勾,一个钻男人被窝的贱货,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跟您抢人。”
一个村妇哪来的本事,建这么气派的药庄,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但年纪越大,就越喜欢有骚劲的。
虽然雏儿稚嫩新鲜,玩起来有味道,但稍微折腾狠了,就哭哭啼啼,要死要死,晦气得很。
哪像骚蹄子,被调教过了,浑身都是狐媚劲,怎么折腾,都能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吴员外眯了眯老眼,一定要把沈玉英和那骚蹄子,一起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