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九笑着应声,然后问苏老爷子,“老爷子可知,那个吴员外是什么人?”
“吴家世代都是皇商,做的酿酒生意,家里有个女儿是宫里的贵人,但吴员外只是个旁支,仗着宫里的那点关系,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他得罪你了?”
都是做酿酒生意,苏老爷子以为吴员外看上她的果酒方子,想占为己有。
容九道:“吴员外看上了沈丞的一个堂妹,下了聘礼,想抬回去做填房,知己知彼,才能弄死那个老色鬼。”
苏老爷子喝了口粥,淡淡道:“他落你手里,你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沈丞忽然道:“上次有个叫吴有财,说自己家里也是做酿酒生意的,还是皇商,想跟我们合作果酒生意,被我拒绝了,想来应该是吴员外的儿子。”
容九道:“歹竹出不了好笋,那吴有财也不是真心想跟我们合作,估计也是想吞了我们的酿酒方子,相公,还是你英明。”
吃完早饭,歇了会儿,沈睿便来了。
沈睿朝着苏老爷子拱手:“学生见过老爷子。”
苏老爷子淡淡颔首。
“三婶,”沈暮笑着喊人。
容九揉揉他脑袋。
苏老爷子要给沈暮和沈睿授课,沈丞也要去上课,容九起身告辞。
时辰还早,玉颜坊有些冷清,只有几个妇人,在铺子里挑选香皂,旁边有小姑娘在耐心招待。
沁儿看见她来,笑吟吟地迎上去:“我家小姐刚走,沈夫人没碰上吗?”
“菀菀去哪里了?”
“小姐去药庄找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