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被他揉搓得心尖一颤,他的指腹上有细细的茧,带起一阵酥麻。
容九按住那只不停撩拨的大掌,说起正事:“暮儿臂力不够,箭射得不够远,你明日做把小弓,教他射箭。”
“阿九在为夫怀里,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沈丞两眼灼灼地看着她,“为夫需要安抚。”
美人相公吃起醋来,是绝对需要安抚,不然又得折腾。
被他这样拿捏得死死的,容九突然就悲愤了:“沈丞,你是个男人。”
“阿九不是已经亲手验证过了吗?”
“......男人得有心胸,你和暮儿吃什么醋?”
“为夫的心只容得下阿九。”
容九眼底带出一笑,就吃他这一套,心底的那点悲愤也散了,覆上他的唇,好好地安抚了一番,娇喘着问道:“相公,被安抚到了吗?”
沈丞蹭着她的耳朵,声音低哑道:“还差一点。”
容九凤眸氤氲,笑着转出一抹风情,捏着他的下颚:“做老子的男人,不能不知进退,美人儿,别得寸进尺。”
“换为夫来取悦阿九。”沈丞低笑出声,噙住她的唇。
床榻间,春情旖旎,一声声娇喘时低时急。
第二日醒来时,沈丞已经不在屋里。
容九摸了摸双唇,还觉得有些肿痛,身上衣衫微乱,红痕灼目。
“醒了?”沈丞端着热水进来。
容九“嗯”了一声,赤足走了过去,掬了一把热水洗脸,开始洗漱。
沈丞已备了早饭,容九看着满桌的菜肴,只觉得肚子饿得厉害,端了碗燕窝粥,埋首吃起来:“你吃了吗?”
“吃过了。”沈丞在她身边坐下,给她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