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荷花被他这一眼,看得浑身震颤:“沈解元,我.....”
沈丞眸中深冷一片,叫来下人:“把这两个人给我扔出去。”
刘氏气得跳脚,叫骂道:“沈老三,你个不孝的畜生玩意儿,你敢!”
沈丞冷着声道:“下次,若她们再来药庄,直接打出去。”
“是,公子。”
下人按住刘氏的胳膊,就要把她拖出去。
刘氏扯着嗓子,专拣难听的骂:“李氏,你养了个这么猪狗不如的东西,打雷的时候,怎么不被雷劈死?一家子的烂心烂肺,被雷劈死了才好。”
刘荷花吓傻了:“沈解元,”
沈丞面无表情:“你是自己走,还是我让人扔你出去?”
“坏女人,谁让你说我娘亲坏话,”沈暮凶巴巴地瞪着刘荷花,“我爹爹是有妻室的人,我娘亲是他的小心肝,小宝贝,你连我娘亲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长得好看的,才叫水性杨花,你这样的,顶多就是根狗尾巴草。”
一个乳臭未干的奶娃娃,知道什么是水性杨花吗,竟然骂她是狗尾巴草?
刘荷花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看向不停叫骂的刘氏。
不是说容氏不能生吗?这牙尖嘴利的小萝卜头,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刘氏暴跳如雷,发了疯似的挣脱了开来,冲过去就往沈暮身上扑:“小杂种,没教养的东西,老娘撕烂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