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丞轻咬着她的耳珠,邪魅一笑:“为夫还是喜欢看阿九香肩微露,媚眼含春,在为夫身下.....百般承欢。”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带起阵阵酥麻,容九心跳如擂鼓,娇嗔道:“登徒子!”
沈丞愉悦地笑起来:“是阿九勾引为夫在先,如何又责怪为夫孟浪?”
“......我说不过你。”
“说不过,”沈丞低眸,目光落在她唇上,“阿九可以堵上为夫的嘴。”
容九:“......”
她到底是如何,把一个清冷矜贵的高岭之花,撩得如今这般浪荡的?
连她都要招架不住了。
坐了大半日,有些倦怠,容九软软地靠在沈丞怀里,叹了一口气:“沈丞啊,我这个样子,真要对你做什么,也有心无力不是?”
“阿九说这话可真太煞风景了。”沈丞轻挑起她的下巴,低哑的嗓音,极其魅惑,“那就只好为夫自己来了,反正,也不是没做过。”
沈丞低下头,亲吻她,却也只是浅尝辄止,看着她被吻得润泽的红唇,心底的情潮翻涌起来:“阿九若是不满意,为夫还可以继续。”
容九微喘,凤眸迷离地看着他。
清冷如玉的面容,隐隐有愉悦之色氤氲开来,容九勾起唇角,喘着息凑近他:“要继续,把衣服脱了,沈丞,我就喜欢你浪荡的模样。”
沈丞俊脸瞬间红透,僵着身子,没好气地瞪她,眉间的倦色都藏不住了,还不忘招惹他。
沈丞抱着她回屋,喂了药,守着她睡过去了,才坐在案后写策论,不经意间,瞥见那本《春宫图》,淡冷清雅的脸上,掠过一抹绯红,目光深深地看向榻上熟睡的人儿。
容青山回到容家后,让人盯着药庄,然后对赵氏道:“你先回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