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丞眼底拂过峻冷的寒芒,冷笑出声:“尚书大人好歹是朝中重臣,怎如此愚昧可笑,是非不分,若仅凭一己猜测,便认定一个人有罪,那要国法律列何用?”
被一个小辈如此奚落,容青山面子有些搁不住,赵氏嚷嚷道:“是不是小贱人所为,你我心知肚明?”
沈丞黑眸微凛,仍带着清冷的笑意:“那就报官,张县令明镜高悬,相信很快便能查清,到底是谁谋害阿九,又是谁掳走容大小姐,故意设局陷害?”
容云倾被人掳走,一夜未归,事关她的闺誉清名,容青山只是派人暗中搜寻,不敢大肆声张。
若是报官,即便人找回来,清誉有损,岂不令尚书府蒙羞?
容青山冷冷地看着沈丞,道:“我今日来,并非兴师问罪,只是有些事,想问一问容九。”
“阿九昏迷不醒,尚书大人以为,她能知道什么?”
“既如此,我们就不叨扰了,你好好照顾她。”
容青山和赵氏转身要走。
“尚书大人,”沈丞眸中幽深淡冷,看着面前两人,“若是下次再看到赵氏,尚书大人应该知道后果。”
容青山眼底缩了一下,阴冷地走了。
赵氏气恨,恶狠狠地瞪了沈丞一眼,沈丞只是冷冷地勾着唇角。
容云倾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而赵氏却只能袖手旁观,于她而言,那才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