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妇人脸色涨得通红,臊得慌。
容九面色清冷,直接道:“沁儿,去县衙报官,就说有人聚众闹事,至于,到底是玉颜坊以次充好,把人祸害得脸都毁了,还是有人故意闹事,泼脏水,很快就能一清二楚了。”
见容九铁了心要报官,不少妇人都慌了。
赵万金一直派人暗中关注着玉颜坊,看到孙氏上门砸铺子,便收买了几个妇人上门闹事,真闹到县衙,一顿板子是少不了,说不定还得蹲大牢。
有人沉不住气,僵笑道:“和气生财,何必把一点小事闹得那么大?”
容九半分商量都没有,眼底冷意逼人:“你们滋事寻衅,闹得玉颜坊做不了生意,玉颜坊的损失,便该由你们来承担,也让那些居心叵测的人知道,玉颜坊从不怕事。”
她们闹了这大半天,不知道耽误了多少生意,玉颜坊日进斗金,有些人担心就算把自己卖了,也不够赔,而有些人害怕,事情闹到县衙,丢了家里的面子,到时候如何在后宅立足。
沁儿已经去县衙报官了,那些妇人心慌起来,便要夺门而出。
孙氏上门砸铺子的时候,带了不少人,立马喝道:“拦住她们!”
有妇人急火攻心,当即怒声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告诉你们,我家老爷可是县衙的主簿,你们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孙氏冷笑一声:“我当是谁,原来是张主簿的妾室,我家老爷是县丞,和张主簿是同僚,我跟你家夫人,交情亦是不错,你们张家要是真那么穷,连区区四两银子都花不起,我送盒给你。”
孙氏带着面纱,那妇人一时没认出她来,如今被这么一奚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