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漫步走到韩氏面前,挑眉冷声道:“我爹还等着银子救命,你先前偷了农庄多少东西,我暂且不计较,但你私吞的那一百两嫁妆,是你自己吐出来,还是我打到你吐出来?”
韩氏瞪着容九,气急败坏道:“你敢!”
“你一个签了死契的奴才,就是把你打死了,官府也不会管,你说我敢不敢?”
韩氏害怕了,可真要把银子还回去,她又不甘心。
韩氏梗着脖子,傲然道:“我可是夫人的人。”
容九似笑非笑,目光却格外的冰冷:“所以,我这个堂堂尚书府的二小姐,每天干最脏最累的活,还要经常挨饿被打,这些都是我母亲授意的?你私吞我的嫁妆,也是我母亲的意思?”
韩氏面色僵硬,这个小贱人真是好狠毒的心肠,要是夫人知道她苛待庶女的坏名声是她传出去的,那她一家人都不用活了。
韩氏怒瞪着容九,恨不得把容九那张言笑晏晏的笑脸给撕烂。
容九挑眉道:“我看啊,也不用等三日后了,你现在就跟我回长安城,我们亲自去找母亲对质。”
韩氏多少有些忌惮,咬牙切齿地拿了一百两出来,简直比割她的肉还要疼。
容九笑眯眯地掂了掂银子,然后对那些围观的村民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大家都散了,明日还要下地干活,赶紧回家歇息吧。”
村民见没热闹可看了,也就散了。
沈家的人盯着容九手里的银子,眼中都露出贪婪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