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以宁灵机一动,痛苦地痛吟出声:“啊……背怎么那么疼……好疼哦。”装得那叫一个“以假乱真”。
那弘业惊得跄踉了半步,一下就挨往纪以宁的身侧,“怎么样了?”
纪以宁感觉到身旁风儿隐隐吹着,伸手凌空一抓,手中马上就厚实起来:“小样,就这招,足以制死你。”说完,颇有胜利感地“呵呵”笑起来。
从小到大,那弘业老带她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几乎什么坏事都干尽了,但就怕她磕着碰着伤着了。
不是因为他待她如宝贝儿一样疼惜,而是因为有一次她身上带着青紫一片的回到家,被火眼金睛的纪老伯发现,就罚了那弘业打扫一千多个平方米的纪宅七天,要求达到一尘不染的程度,累得他直接倒地不起。
从此后就种下心理阴影,见她受点皮肉之伤就有如惊弓之鸟惊慌不已,求菩萨告奶奶地希望她一切都是骗人的。
此时,被逮了个实的那弘业就算没有现出真身,也是叫屈得厉害:“宁宁,你如此玩弄我对你的真心,就真的不怕遭雷劈再被电击么?”
纪以宁倒没觉得自己使出这样百发百中的杀手锏有什么不好,声音故意压低,学得娇滴滴的嗔笑出声:“那弘业,我就成了你心中那粒碰不得的鸟蛋壳吧。”说完又恢复原来的端庄娴雅,好像上一句话不是她说的。
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任他怎么诅咒都不怕半夜鬼敲门,更何况现在已经身处恶鬼衍生的鬼界中了。
除了皮肉之伤之外,不一样活得好好的么?
至于,百媚丛生的纪以宁怎么会成为那弘业心中的鸟蛋壳,而不是爱情里的朱砂痣呢?那是因为那弘业说他从小无父无母,会不会也是哪只参天大鸟千辛万苦把他生下来的,潜移默化的说服中就开始细心爱护与他同类的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