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还不行么?”
“知道了就好。”冯子青的俏脸蛋儿,一刹浮起一朵春花般诱人的红晕,“看清楚了么?”
“什么看清了么?”蓝球易揣着明白装糊涂。
冯子青风轻云淡的说道:“****啊!”蓝球易听得心中一惊,这冯子青也太不积口德了,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就这么不积口德呢?你敢乱说就以为我不敢乱说了么?如此一忖,他的胆子就大了,索性直言不讳的说:“看到了冰山一角,可惜下面那十分之九啊!”
“那你想不想看到下面那十分之九呢?”冯子青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愠怒。
蓝球易并没有立刻接话,不过他心里早跑开了快马:“这冯子青,是不是内里不一,明面上她纯洁,暗里却是个渣渣妹?管他的,先试试她再说,若她真是渣渣妹,一脚踢了就是。”想罢嘿嘿的笑道:“想啊!就怕你不给看哩!”说完,双眼就大胆的看里看了进去。
****不长,只有那么一线,但那紧密堆挤在一起的乳肉,却像一剂发酵的酒药,迃速迷醉了他的脑细胞。不管是男人或是女人,最大的悲哀便是用下身来思考问题。男人一旦用下身来思考问题,就会失去斗志与勇气而变得懦弱,女人一旦用下身来思考问题,就会失去青春而变得贪婪。
蓝球易碰到冯子青之前,除了在苏月儿面前吃瘪之外,其他人他连正眼都没瞧过一下。是男生和他过不去,他就会用拳头来解决。是女生和她过不去,他就用金钱来解决。拳头和金钱,是他思考问题的法宝。这两样法宝,不管是用在男人或是女人身上,那都是一用一个灵,没有一个愿意和他硬扛下去。
“真看到了,眼睛就这瞎了。”冯子青的话音不高,但音线的穿透力却让蓝球易收回了活色生香的目光。他有些恐惧的望着一脸平静如水的冯子青:“你不会真的要弄瞎我吧?”
冯子青淡定的一笑:“我曾经发过毒誓,第一个想看我咪咪的男人,我非剜了他的眼珠子不可!”蓝球易听得头皮一阵发麻,恐怖至极的说道:“冯大小姐,我可什么都没看到啊!”
冯子青敛住脸上的笑容:“刚才你不是说你看到了十分之一么?你的眼珠,我也只剜十分之一得了!”一旁的王恒宇听了,乐得在心里愤愤的骂道:“妈的,连他命根子也一并剜了才好,这小子******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
眼睛最后倒没有剜,不过让蓝球易悲催的事情还是很快就发生了。就在王恒宇在心里痛痛快快的骂他的时候,那根刺进肌肉里的针管莫名的动了一下,其后,蓝球易就死狗一般惨嚎起来。“哎哟妈妈呀,痛死了啊!”应着声嘶力竭的叫唤,蓝球易的手腕上就冒出来了一个鸡蛋大小的疱,“暴力冯,不兴这么整人啊!”
冯子青抬起眼睛看着脸色痛苦不堪的蓝球易:“我的咪咪好看么?”
蓝球易抽了口冷气说:“不好看,一点儿都不好看,我今后再也不看了。”冯子青拔出了针管,笑着说:“下次再敢偷看,我不剜你那二筒我跟你姓。”人说笑面虎的心毒着呢,这冯子青简他妈笑面虎还要笑面虎。
“已经没有下次了。”蓝球易迅速的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的主。
冯子青说:“躺着吧,十分钟后我来看你皮试的结果。”说着收拾起器械盘走了。空空荡荡的病房当中,又只剩下了蓝球易和王恒宇。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王恒宇还在闭眼假睡。
蓝球易哼哼几声见他不理不睬,当下不由翻身跳下床来,一把把王恒宇的被子掀了,恶狠狠的骂道:“装你****,说,刚才看了老子的笑话,你是怎么想的?”
说起整治人的手段,蓝球易可是一等一的人才。读高中时,他书没有读几本,整治人的手段却是学了不少,用他的话说,要他穿越到明代去,东厂西厂那些锦衣卫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他可以在举手抬足把他们整治得服服贴贴的。
“我没有看也没有想。”王恒宇睁开眼睛来,死活不承认他对蓝球易有想法。
蓝球易见他也硬汉了,不由有些火大的说道:“我先把话撂下了,若是你不说或是你想侥幸过关,那你剩下那个蛋蛋就只得在某个时刻扑吱一声破了。”上次汪子涵踢皮了他蛋蛋,让他在床上躺了二十多天才好,这次要是蓝球易再次踢破他的蛋蛋,躺过一年半载倒没有什么大问题,问题严重的是一旦蛋蛋再破了就医不好了,蛋蛋一旦医不好了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即便汪子涵答应嫁给自己了,自己也不能把她怎么样了,唉,我可怜的蛋蛋啦,怎么这些人都喜欢拿来你来说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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