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司白低笑一声,抱着她往客厅走去了。
其实卧室到客厅沙发的距离并不远,但韩司白却故意走得很慢很慢。
因为他真的已经......好久好久好久没像这样抱过小姑娘了。
在美国那两年,每次犯病的时候,觉得生活暗无天日的时候,他甚至一度觉得自己此生都不会再有机会了。
可是现在,他抱到了她,终于。
很安心,也几乎令他开心得想要发狂,因为没人知道他有多么渴望。
韩司白正沉浸在自己快乐的精神世界里,就被不解风情的叶·大直女·挽星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下来。
“你是需要我给你一个大比兜你才能走快点儿是吗?”
韩司白:“......”
“挽挽你好凶哦,吓到哥哥了嘤嘤嘤。”
叶挽星瞬间瞳孔地震:“......你嘤嘤嘤个锤子啊你?”
被一顿凶完的韩司白,终于放弃了搞幺蛾子,长腿一跨加快速度,把叶挽星轻轻放在柔软的沙发上。
她看着面前茶几上的白色医药箱,担心韩司白要亲手给她上药,于是立刻倾身去拿。
“我自己来。”
韩司白反应比她快很多,手轻轻一伸就把医药箱给拿走了,动作看上去毫不费力,叶挽星的手抓了个空。
“都伤成这样了,就别逞强了,你哪里我没摸过?”
叶挽星:“......??!!神经病啊你!”
韩司白点点头:“对,就是神经病,被挽挽骂神经病都是幸福的。”
叶挽星彻底无语,终于承认了在没脸没皮这方面,自己终究是骚不过眼前这个狗男人。
既然打不过,那就加入。
“哦?是吗?那我在你脸上写上‘神经病’三个字,以后你就以这副尊容示人,怎么样?”
韩司白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打开医药箱一边往外拿药一边回答。
“我觉得这个提议非常不错,但我有一个要求,你写可以,但必须用口红写。”
叶挽星眉头微皱,本来想着用魔法打败魔法,结果这狗男人竟然直接顺坡下欣然答应了?
什么鬼。
想了想,她冷嗤一声:“可以啊,没问题,我口红多得是,随便拿出来一支给你写都行。”
韩司白摇摇头:“不,你理解错了。”
叶挽星:“你什么意思?”
“是允许你用口红写没错,但我说的......是你唇上的口红。”
叶挽星愣了一下,第一时间没有听懂他这句话的意思。
思索两秒之后,反应过来了。
是你唇上的口红,意思就是——
你得用涂了口红的唇在我脸上写。
叶挽星不以为意:“你做梦!我看你是在想屁吃!”
韩司白挑眉:“怎么,挽挽不愿意写吗?那换我来?我可以涂上口红在你脸上写字吗?”
叶挽星咬着后槽牙冲他挤出一个假笑:“你、说、呢?”
“我说可以,很ok呀。”韩司白语气贱兮兮。
叶挽星内心OS:还呀?我呀你二大爷家的松花毛肚棒棒鸡!!!
“崴了的是哪只脚?”韩司白问。
叶挽星抿抿唇,轻轻动了一下右脚脚趾,她脚趾很白,指甲上涂着莓茶色甲油,在灯光下泛着漂亮光泽。
“这只。”
韩司白淡淡“嗯”了一声,拿着药就准备往她脚腕处抹,崴了的地方已经肿得老高,原本细白的脚腕这会儿已经严重变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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