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叹**苦短!
因为这是自白浅诺南下后,二人第一次享受这鸾颠凤倒的快乐,千言万语其中,令人回味无穷,更无心睡眠。()
二人紧紧相拥,睁着眼睛,听着彼此的喘息声。
时隔几年,白浅诺再度沐浴在情爱的光辉中,长发铺盖在毯子上,满脸酡红,双瞳剪水,如同被浇灌过的一朵白莲花,高贵却不失妩媚,风情妩媚,美不胜收。
李奇双目微合,嘴角挂着一丝淫荡的微笑,似在回味,突然睁开眼,嘿嘿道:“七娘,这可还是上半场,待会咱们再努点力,争取一击即中。”
白浅诺听他满嘴下流之语,羞愧难当,道:“什么上半场,羞死人了,这可不行,我明日还得上早朝。”
李奇道:“早朝有什么上的,我明日帮你请一天假。”
白浅诺突然抬起头来,紧张道:“你可别乱来,这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非得笑死我去。”
李奇双目一睁道:“他们敢,你让他们试试看。”
白浅诺道:“那我不管,你可别胡来,既然我当上了经济使,那我自当全力以赴,要是谁都跟你一样,动不动就请半个月假,那可不得了了,你明日就在家好好陪陪红奴妹妹她们。”
李奇见白浅诺一本正经的模样,也知道她的性子,要么就不做,要么就全力以赴,方才同样也是如此,又将她搂了过来,道:“好好好,那咱们就好好说会话。”
心里暗想,这老怪还真是厉害,弄得我这么强悍,呵呵,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白浅诺趴在李奇胸口。道:“夫君,其实我现在要孩子是不是时机有些不妥?”
李奇诧异道:“生孩子还讲究时机的?不会还得弄的良成吉日吧,夫君我从不信这些。”
白浅诺白他一眼,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现在我可是经济使,你总不能让我挺着大肚子去上朝吧。”
“呃...这我倒是没有考虑到。”李奇一脸郁闷的表情,道:“那时候可以请假呀,皇上不会这么不近人情的。”
“但是现在朝中局势---。”
李奇不等她说完,就道:“这你放心,如今第一步已经完成了。也该是我去会会秦桧了,你就安心管理商务局,要生孩子就去生,我在这里看着了。”
白浅诺叹了口气,郁闷道:“可是这秦桧还真是不好对付,我怕他反而会坏了我们的计划。”
李奇道:“怎么?他欺负你了么?”
白浅诺摇摇头道:“刚开始的时候,一直是我在咄咄逼人,利用商务局削弱三省在地方上的掌控力,他一直都在忍让。直到我开始拉拢王叔叔站在我们这边时,他才开始反抗,其实就当时的情况而言,我真觉得秦桧也不过尔尔。难独挡一面,甚至有些担心你的计划会不会成功,可是没有想到他这一出手,不但直接打到了王叔叔。而且还让我白家雪上加霜,不仅如此,连郑家也受到牵连。就当我在接受审查时,他又利用吏部、工部和六曹夺回地方上的权力,差点没有将农业局划分到工部去,此人真是很难对付。”
说到这里,她又是愁眉难展。
李奇笑道:“秦桧在刚开始选择退避三舍,那是做给我看的,如果他一开始就反击,那么我回来了,他就没有说辞了,而且他的手段可不止如此,我在杭州就被他阴了一把。”
白浅诺忙问到:“这又是怎么回事?”
李奇将杭州李师师一事说了一遍。
白浅诺听罢,翘着小嘴道:“他这哪是在阴你,分明就是帮你呀。”
糟糕!我这不是不打自招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李奇讪讪道:“是夫君我厉害,找到了破局之策。”
白浅诺担忧道:“可是这真的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吗,兴许秦桧就希望见到如此。”
李奇点点头道:“我知道,但是你放心,我有皇上做挡箭牌,他们也不敢闹很大,最多就是背后说两句。”
白浅诺突然道:“万一传到太上皇耳朵里面去了。”
李奇愣了下,道:“那又如何,当初是他自己要走的,现在回过头来,他又能怪谁,再说,这都是扑风做影的事,没有证据他咬我呀,我自有办法忽悠他。”
白浅诺也知道木已成舟,多说无益,心里暗自下决心,今后一定得看好李奇,不能让他再这般胡来了,转而道:“对了,今日秦桧找你作甚?”
李奇道:“说是明日要为我接风洗尘。”
白浅诺道:“不会是鸿门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