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热了。!ybdu!
李奇心里恨呀,这玉人在怀,他何曾主动放手过,但实在是没有办法,真是太热了,再这么抱下去,两个人非得中暑去不可,别说是夫妻感觉了,哪怕是恋人感觉都被这闷热的空气给隔绝了。
无奈啊!
看来想要阻止车震,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宝马里面的空调给拆了。
李奇只得松开来手来,气急败坏的朝着外面嚷嚷着:“搞什么,搞什么,跑快一点,弄点风进来。”
“是。驾---!”
刘云熙瞧着李奇气急败坏的模样,心中莫名的冒出一丝窃喜来。
行了一个时辰,终于来到了李奇所说的那一片山林。
李奇这回了解了刘云熙的心思,急急下得马车来,然后又伸出手。
用得着么?
霍南希、胡北庆看得心中暗想,十娘可比你敏捷多了,你自己别摔着就行了。
但是刘云熙的确很受用,拉着李奇的手,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霍南希他们从马车后面拿上工具,正准备出发时,迎面突然跑来一队哨骑,约莫有七八人。
“卑职参见枢密使。”
几人翻身下马,向李奇行了一礼。
李奇嗯了一声,道:“没什么特殊情况吧?”
“枢密使请放心,我等昨夜就来此,今早又清查一遍。”
“那就好。”
刘云熙好奇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安全问题。”
李奇简单的回应了一句,然后道:“我们走吧。”
他如今可是枢密使,在这里跟皇帝没有任何差别,要是在汴梁的话,他出门可能就带上马桥一人,可是这里毕竟才收复不久,虽然大问题是没有,但是谁又能保证没有个人动坏心思。虽然他们的行程已经是非常保密了,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昨夜他还是让五千士兵来这里清查,别说人了,就连野兽也不允许存在,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
还没有走两步,李奇突然停了下来,朝着刘云熙招了招手,非常**道:“十娘,你先过来下。”
刘云熙微微一愣。跟着李奇走到一边。
李奇贼兮兮道:“十娘,你难道就不觉得咱们俩试婚,后面总跟着两莽夫一自恋狂,有些怪怪的吗?”
刘云熙真没有这种感觉,于是问道:“你的意思是?”
李奇嘿嘿道:“这事他们也帮不上忙,主要还是咱们两人合作,何不就咱们两个上山,那些普通的夫妻不都这样么,男的耕地。女的在一旁斟茶递水做饭,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这才是夫妻生活吗。今日对于我们而言,可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当然,你都开口要娶我。我也可以在旁边斟茶递水,这我不会介意的。”
刘云熙听得很是动心,脑袋里已经出现日落时。自己与李奇一块下山的画面,连连点头道:“那好,就按你说的去做。”
“行。我去跟他们说。”
李奇走了过去,向马桥他们三人说道:“你们几个就别去了,我和十娘去就行了,反正你们也帮不上什么忙。”
马桥道:“这是为何?”
李奇翻着白眼道:“你是高手,高手怎么能种地了。”
马桥皱眉道:“可是我也没有打算帮你们耕地,我只是去保护你的。”
“多谢你的好意,现在里面非常安全。”
霍南希、胡北庆看了眼刘云熙,见她点了下头,都没有作声。
交代一番后,李奇先是从霍南希手中拿过背篓来,背在背上,又拿过来锄头来,扛在肩上,将皮质的水壶挂在腰间,而刘云熙则还是背着竹篓,确认东西都带齐后,二人就并肩朝山林里面走去。
霍南希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困惑道:“我说北庆,你觉不觉得有些奇怪?”
“不是有些奇怪,是特别奇怪。”
胡北庆点点头道。
马桥道:“是啊,我也觉得有些奇怪。”
霍南希道:“哦,马小哥也觉得奇怪?”
马桥嗯了一声,道:“枢密使这么怕死,竟敢就与十娘单独入山,这真是太奇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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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背篓晃悠悠,笑声中妈妈把我背下了吊脚楼,头一回幽幽深山中尝野果哟,头一回清清溪水边洗小手哟.......!”
来到这山林中,李奇闻着草木的清香,只觉心旷神怡,不禁唱起了那一首脍炙人口的《小背篓》。
起初刘云熙只觉李奇口中的小曲很好笑,但是听着听着,她又觉得这首小曲非常特别,渐渐跟着呻吟起来,到后来竟然与李奇一块唱了起来,二人越唱越觉默契十足,亲不自禁的两手相牵,步伐极其轻快,时不时对视一眼,一切不言之中。
李奇此时仿佛寻到了最初那种恋爱的感觉,是那一种非常纯净的感觉,这种感觉其她女人都不曾给他过,哪怕是白浅诺,因为他在与白浅诺恋爱时,中间多多少少还是夹带着一丝政治的气息。
关键刘云熙是那一种非常纯洁的女人,即便是她的歌声都非常单纯,她也唱不出封宜奴那种多愁善感的感觉。
忙忙碌碌过了一年,这一刻李奇真心觉得非常快乐,他希望这条路山间小道能够一直走下去。
“还没有到吗?”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在不知不觉中,二人来到了山顶,前面已经无路可行,刘云熙停了下来询问道。
李奇挠挠头道:“我们好像走过了。”
“那为什么你方才不早说。”
李奇笑道:“因为我想与你多走一会吗。”
刘云熙听得一怔,抬起头来,望着李奇嫣然一笑,露出她那标志性的洁白无瑕的牙齿,脸颊透着一丝红晕,道:“其实我方才也觉得挺快乐,哪怕是已经来到了山顶,我还是希望继续走下去。我活了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感受到这种快乐。”
语气的非常真挚,话里话外都透着一种喜悦,她也不擅长隐瞒自己的感情,不管是快乐,还是痛苦,你都能很直观的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