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各种奇葩的论调都冒了出来。
但不管是哪一种说法,赵楷、李奇都是代表正义,而宋徽宗和那些大臣们都是反派。
显然,这是有人在幕后蓄意操纵,不然的话,这消息哪里传播的这么快,前一刻李奇才从宫里出来,如今就传的街知巷闻。
不少百姓都直接去开封府闹。要恢复李奇的职位。
甚至连太学院的学生就直接上书朝廷,罗列一系列的利与弊,希望朝廷能够再度重用的李奇。
张邦昌这些求和派万万没有想到百姓的反抗情绪这么高昂,首先他们想到的是强硬压制,让禁军出动,捉拿这些乱说话的百姓,结果。那些禁军比百姓反抗情绪还要高,整天在街上晃荡,就是一个人也没有抓。
那些百姓见这兵都不听你的了,闹的是更加凶了,天天骂,不管是在街上。还是在家里,张口闭口就是奸臣佞臣,反正是骂的不亦说乎。
张邦昌等人见控制不住了,索性也就懒得去管了,他们太了解百姓了。只要没有领头的,他们再怎么闹。也兴不起什么风浪,久而久之,就会不了了之,他们现在更加关心的是如何与金军谈判。
朝廷的沉默,还真让百姓有力没地方使,心里也很着急呀!于是又有不少人去找李奇,希望李奇能出来主持大局,可是这种时候,李奇历来的作风就是一个字---藏。
白府。
“哇哈哈,二筒,我喜欢。夫人,真是不好意思,清一色。哈哈,真是官场失意,赌场得意呀,只可惜那洪家赌坊没有开门啊。”
只见李奇躲在白府的后院,正与封宜奴、季红奴、秦夫人这三位大美人搓麻将,标准的一帅三美配,羡煞旁人呀!
秦夫人郁闷的瞧了眼李奇,狐疑道:“你这样子哪里像是官场失意?”
汗!我的演技有那么的拙劣吗?李奇摸了摸额头,苦叹道:“夫人呀,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太伤我心了,其实我心里很痛,很郁闷,很委屈的,我都恨不得去跳河自杀,我这是在借美色---哦不,在借金钱麻醉自己。”说着他有抽泣了几声,道:“你们一定要多输些给我才是呀,如今我真的很穷。”
单纯的季红奴,竟然还就真信了李奇这鬼话,听得心疼不已,柔声道:“大哥,我们知道你受了不小的委屈,你想哭就哭吧。”
“呜呜呜---!还是红奴贴心,来,让夫君抱抱!”
秦夫人瞧这人一脸奸笑,哪里像是一个受委屈的人,分明就一流氓呀,道:“红奴,你莫要上了他的当,他八成是在骗你了。”
“夫人,熟归熟,乱说一样告你诽谤哦。”李奇没好气道:“说的你好像比我妻子更要了解我似得,真的假的?”
秦夫人听得气就不打一处来,下意识道:“当然是假的,谁了解你了。”
“红奴,瞧见没有。”李奇指着秦夫人就道:“夫人这就叫做面善心恶。”
秦夫人一听这话,差点没有一头撞向桌角,我好心陪你在这打麻将,你还说我面善心恶,真是岂有此理呀。
封宜奴掩唇咯咯笑道:“你呀,就别欺负红奴了,她这些日子都担心的好几晚没有睡着觉了。”
汗!我这是欺负么,我这分明就是揩油啊!李奇反问道:“难道你睡的挺香的吗?”
“我---我---。”
封宜奴脸上一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季红奴打趣道:“大哥,你是不知道,封姐姐可担心你了,天天半夜都去到门前观望。”
“小妮子,你真是学坏了,看姐姐不好好教训下你。”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呀,封姐姐,别挠了,痒。”
二女扭打成一团,好生养眼啊!
李奇看的双眼发直,摩拳擦掌,似乎在找机会扑上去,忽觉对面射来两道鄙夷的目光,如芒在背,登时醒悟过来,这里还有一个外人在,轻咳两声,朝着秦夫人道:“夫人,你别转移话题呀,这清一色的钱---。”
“不给。”
秦夫人正在气头上,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来。
“哇!”
李奇震惊的望向秦夫人,嘴巴张的老大,道:“都说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但是夫人你作为尚书千金,学富五车,才高九斗,竟然能够恁地洒脱的说出这两个字来,光这二字,可是小弟一直追求的至高境界呀,小弟对你的佩服是犹如滔滔江水---。”
“别---别说了,我给,我给你钱。”
秦夫人一头冷汗降了下来,赶紧拿出钱送到李奇面前,只求他能闭嘴。
封宜奴、季红奴见秦夫人一脸求饶的模样,实在是憋不住了,搂抱在一起,咯咯大笑起来了。
可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一个急促的声音,“李奇,李奇。”
“哎妈呀,清照姐姐来了。”李奇直接蹦了起来,惊慌失措。
季红奴好奇道:“大哥,你为何如此害怕。”
“你还不了解清照姐姐么,要是让他看见我此时还在这打---。”
这话都还没有说完,只见李清照的身影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她已经入住白府,所以,也不用通报。这一进门,李清照嘴刚刚张开,里面的场景登时将她愣住了,好奇道:“你们在做什么?”
一向心地善良的秦夫人,也被李奇逼的走上了邪道,微微笑道:“姐姐来了呀,方才李奇说他今天很有兴致,让我们陪他打打麻将。”
李奇瞪大双眼,望着秦夫人,咬牙切齿道:“夫人,真是柱长一尺,山大一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