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把逃脱经过简要地说了一下,然后对爹说:“家里不能再呆下去了,我上山头避避,我回来跟你说一声,免得家人担忧,你不要告诉其他人我回来了,免得受连累。”
桥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得点头同意。只是抱孙子的事变得更加遥遥无期。
“荷花与旺牯俩人在梧桐树己定了私身,来日旺牯前来提亲你答应人家便是,你可早抱孙子,乡里乡亲的你可把外孙当家孙那不是就可以了?我这么一走不知何年才能讨媳妇了。”狗子经这么一折腾似乎成熟多了,望着满脸皱褶写满沧桑的爹心理徒生了一份悲伤,愧疚地对桥牯说。
“狗子哥,你回来了!昨晚我们商量了一宿想办法怎么救你呢!”荷花听到声响到楼下看到了狗子,惊喜地说。
“荷花,家里的活家里的事你多担当点,爹娘年岁己大了。你和旺牯的事我告诉了爹,爹想开了不会反对的。记住不要对他人说我己回来过!”
狗子匆匆收拾一下东西就离开了家,去找德牯。回来路上狗子和德牯约好了一起上山。
朝云不太同意德牯上山,可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朝云正与德牯争论着,狗子来了催德牯快点。
“朝云叔公,我们还是早点离开为好,越少知道越好免得大家受牵连。我想石永才他们不会甘心我们逃走,定会来岭上找大家要人,应该想个法子应对!”
朝云认真一想狗子说的有理,当机立断对品德牯说:“快去收拾东西马上就走!”
天就快亮了,黎明时分天空显得更加黑暗。德牯点了把火把,背了支鸟子枪,提着行礼,和朝云告别,踏着月色,拜过祖祠,很快就和狗子俩人消失在群山密林之中。
犬吠渐渐停了,鸡啼四起,一缕暑光在岭上的案山岭背升起。
狗子德牯离家后,朝云毫无睡意,泡了杯浓茶一边自饮一边思付该如何应对石永才纠缠狗子他们逃走一事。天很快就亮了,寨子里的主妇都起床了,炊烟袅袅从屋顶升起,整个寨子显得安详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