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没有象往常以样起早,其实她是醒了,而且一宿未睡。不管她说的如何坚决不愿意嫁给善子,爹桥牯也不会听,而且己和德叔商定了打五单的日子。她不想起早只是一种无言的抗议,静静躺在床上让泪流向心里。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的,炊烟袅袅飘在空中,塘头的菜地里又热闹起来。
“怎么没见到荷花来浇菜?”
“荷花死都不肯嫁给善子,善子不错的一个大细子,家庭殷实荷花究竟嫌弃善子什么啊?”
“桥牯德牯昨晚商量了一宿,打五单的日子就定在十九呢。”
“荷花好象有相好的,好象挺喜欢旺牯呢。”
塘头上浇菜的主妇象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
玉子挑着尿桶来到塘头上,叽叽喳喳的声音嘎然而止。
“玉子娓,恭喜啊准备讨婶娓做媪阿。”
主妇们向玉子道喜。
玉子有些尴尬,不过很快过去笑着对大伙说,“同喜,同喜,荷花昨晚和善子谈得挺晚的,今天都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