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媛面对此事非常冷静,看着比风凰都要放松。
她进的这间,是关尚大少爷的,尚少爷满头大汗,无比紧张,在看到云媛进来后更害怕了。
他将手蜷缩在胸前,紧靠桌边,眼睛死死的瞪着,哪怕瞪出眼泪,也绝不眨眼,依然崩溃。
“哼!杀人的时候你都想啥了!”云媛坐在他面前,瞧不起的说道。
“怎没见你如此害怕啊?”云媛继续嘲讽着尚少爷。
“把你做的统统告诉我。”
尚少爷的呼吸像牛一样紧促,眼神跟哭肿了似的,行为还与吃药无差,但更像是被洗脑了。
慢慢的,他的各种行为开始激动,还突然锤桌子。
“啊!你不明白!”
“你不明白!”
“我必须这么做,我已经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他疯狂怒吼,对云媛无理呐喊,看守的官兵见状,过去制住了他。
风起咬牙问:“你是被谁威胁的?”
他瞪着云媛,死不张嘴,可面对云媛那凶狠但善意的眼神后,他松了口气,全身松弛下来。
“一个……自称联主的人。”
“我们没人知道他叫啥,长什么模样。”
“有事的时候自会出现,没事的时候想找也找不到。”他提到这个人,想到的只有无尽的恐惧。
而联主这一称号,也让云媛十分恐惧,但很冷静。
她庆幸上次发现后加强南宫府的保卫,才能这么长时间来只有外面出事,而府里平安无事。
“行了,等抓你的人来问你吧。”
“我知道你也是受害者。”
“还请你冷静。”
说完后,云媛就走了,非常急非常急的跑回自己的院子。
竟然在床后的墙上打开了一条密道!
……
风凰还在与子逸一同吃饭。
二人要了整整一桌,而且在半个时辰内全都吃完了。
无论荤素还是酒水,一样儿不落,一滴一丝都不剩。
“饱了?”
“咱回家?”子逸试问道。
这半个时辰对子逸来说,是心惊胆战不敢大幅活动。
看着二小姐吃得那么香,虽然食欲大增,但他都不好意思吃,只能应付性的陪二小姐吃一点。
“跟本小姐吃点儿饭有那么难吗?”她摊躺在椅子上,脸红彤彤的,眼神也有些很迷离的感觉。
“就不能好好吃?”她的神态、语气、态度越来越像她大姐。
“二小姐?喝这么多?”
“那一会儿案子怎么办?”子逸再次大胆的问道。
“我管什么案子案子的,有我娘呢!”风凰大张手脚,甩了又甩。
“姐夫说的对,我在不争取,兴许就没了。”
“我要得到我想要的!”
说完,她直接起身,走到子逸面前,眼神和呼吸非常急促,看起来非常生气,有些难以启齿。
子逸就这样坐着,一动不动,他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
“孙子逸,我,南宫风凰。”
话音未落,子逸一壶凉茶,浇在了风凰的脸上。
“啊!”
“你干什么?”风凰睁大双眼,怒吼道。
子逸瞬间跪在地上,跟风凰请罪。
“对不起二小姐,我必须出此下策,你喝得有点多了!”子逸咧着嘴,胆大到不怕二小姐生气。
“你我目前最重的就是当下的案子,这已经不仅仅是杀人案了,县令妻、账本,诸多证物证明此案的庞大。”他紧皱眉头,鼓起勇气纠结的纠正着二小姐的思路。
“二小姐,你必须清醒,等真正结束,在下愿陪你上刀山下火海!”
“万死不辞!”
清楚子逸的作为后,她渐渐冷静了下来,酒也因为这一壶茶醒了。
她好喜欢子逸教训自己的样子,特别是现在跪在地上的场景。
“谢谢!”
“走,回家审案。”
她又牵起子逸的手,冲出餐馆,瞬时扔了三两银子给掌柜的。
掌柜的看着这二人,欣慰的笑了出来。
回到府内。
风凰找到了尚氏父子被关押的审讯室。
尚少爷的情绪果然缓和了很多,屋里的看守官兵也把南宫大人之前问出来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既然认罪,那风凰准备问些其他事儿。
她的脸依旧红不隆通的,头还有点晕。
但意识和记忆没出乱子。
“既然我娘问过你了,你也认罪了,那就来说说别的事儿。”
“杨崔氏,你认识吗?”风凰问道。
尚少爷双眼睁大了一下,“回大人,她是白松县知县的夫人,”他的咬字突然变得咬牙切齿,“一个忘恩负义,野心勃勃,喂不饱的蛇蝎女人。”
风凰非常不解,“此话怎讲?”
“我们为联主做事,通过误报宝贝的价格为他们赚取所需的银子,也就是前段时间城里一直闹得的沸沸扬扬的袭击事件,我们是他们背后经济的扶持者。”
“该死的杨崔氏,见联主他们败露,既然想独吞那千两黄金。”
“可就在这时,联主突然找到了我,让我拿回账本,事后分我一千两黄金。”
“我也是一时糊涂,杀了沈渡,我也不想那么做,可……”
“联主抓着我的把柄,我是真没办法。”
“大人,我劝你别追那笔黄金,用账本作为证据去抓杨崔氏即可。”
“很遗憾,联主已带走了那笔黄金,银票在夏原大陆内的任意钱庄都能兑换,你找不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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