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是谁?”树总是经不起好奇。
“喏,她来了。”仙子示意它。
那女人笑眯眯地,看起来很美,找了块石头便一同坐到了树下。
树问她叫什么名字。女人告诉它,江渔笙。
“我听到你们好像在讨论我,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她望向大漠中慕亦的身影,轻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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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玉走了半年,突然间又回来令全家人措手不及。拜完了公婆外加三叔六公七姑八婶就自己找路熟悉去了。
将近中午,荀启随了她回了卧室,一路跟在身后,看着松松垮垮绑在她背后的包袱并没有多少东西,顺手捏了一把,问道:“你就这些东西吗?”
她扭头拽紧了带子,反问道:“嗯?你要嫁妆吗?”
“不是。。”他尴尬地松开手之后没了声响。
他的卧室不大不小的一间,因为采光不是很好,总是有点阴暗。范玉把几件衣服叠了好放进箱子里,一点也没有认生的情绪。
他停在桌边等她捧了一包糖饼过来才一起坐下。
“我问你,你真的不要嫁妆吗?”她一边往嘴里放点心,一边盯着他。
“你是在那边过不下去了才回来的吗?”他目光略微锐利起来。
“是这样,所以我才问你,”她自己动手倒了杯水,喝个精光后才接着道,“嫁妆,嫁妆你懂吗?媒婆没告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