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亦却像没听见,自顾自说道:“董嘉言在外的名声有多响亮大家可知道?”
一旁的嘉言明显感到慕亦的矛头指向自己了,本来还渐渐倦怠的精神一下就被激起来,映着慕亦身影的瞳孔都放大了不少。
她怕这女人拿自己那些不堪的往事到这威严的堂中,让更多的人听了笑话。
但幸好,慕亦接着说时并未提及隐私,只道:“她常年深居简出却如此有名,就是因为这个年纪还未嫁人,听说是身子不好,常常要喝药所以没人敢娶对不对?”
嘉言睁圆了眼瞪着她,犹豫间还是点了点头。
慕亦看她承认了,又向主审官说道:“董嘉言平时身体就不好,一遇到那种危急情况,怎么能看得清楚行凶者是谁?”
“不,我看的很清楚…”嘉言想狡辩,但没说完就让慕亦恶狠狠打断道:“那你倒是给我说说当时你离凶手站的有多远?!”
多远…多远?“这…大概…大概一步路左右…”嘉言气息有些颤抖,视线从她眼神里脱离开,瞥向别处。
“一步路?你若真离我只有一步路,今天我还能让你跪在这里说瞎话?!”慕亦暴动起来,尽管手还被铁链锁在身后,身子已经伸向嘉言尽可能近距离地斥责她。
果然,她挨不住慕亦凶神恶煞的态势,本还直身跪着,冷不丁跌坐到了地上。
衷瑢看得有些傻了,她从来没见过德爷发火,还是头一次领略到这女人脾气原来也是跟云长天一样一样的。